我吓了一跳,便悄悄地对芸芝姐说:“麻烦了,咱们带的钱不够!”而芸芝姐却非常镇静:“不用担心,五百块钱就能买下来。”然而,无论我们怎么说,那人总是咬定二千元不放,且说我们准备要的砖石块有许多买主。
太原总堂的教友罗巧云大姐告诉我们:“听到要维修总堂的消息后,我们总堂的教友们都很高兴,大家奔走相告,我们一家四口人也是挺高兴的,马上捐了800元钱。当然,还有人为重修大堂捐了更多的钱。”
然而,每当大家围在一起,一分一厘数着辛辛苦苦攒下的钱时,所有的疲乏与奔波之苦就被巨大的成就感扫荡得一干二净。
例如公用电话亭,西方的百姓很少去损坏,因为他们很清楚,公用设施是用纳税人即自己的钱造成的,损坏了意味着还要再出钱;中国的百姓很少想到这类设施是用自己的钱造的,因为纳税和拨款等制度缺少透明度。
他说,最有意思的是神父的上衣有两个口袋,一边口袋放的是他个人的钱,另一边口袋放的是教堂的钱。公家的花销他从教堂的口袋出,自己的花销他从个人的口袋出,绝对不会弄错,也从来没人看见他马虎过。
况且富人迷信钱能买到一切,权贵总是深信权能调动一切,再加上汹涌的“钱潮”往往散发着血腥和铜臭,权杖往往连接着奸邪与阴谋,所以富人进天国比骆驼穿过针眼还难,其症结怕就在于此。
然而,别人说媒为挣钱,她说媒却是往往搭钱。几十年来,经她手说成的青年男女不下几十对,她所花出的钱也过了万元。看着一对对青年男女敬主爱人,圣善和睦,她说她知足了。
老人把钱袋里所有的钱都掏到了神父的办公桌上,有几个百元的,有一个十元的,再就是几个一元和五角的硬币了。老人说:“神父,这次我还捐500元。”看着老人的模样,听着老人的话语。
然而,钱在哪里?兄弟堂区的神父们来了,会长们来了,教友们来了。大伙儿给出的建议是,应该缓缓力量,准备一个阶段再上马。裴神父知道大家的想法,确实,建堂的条件根本不具备,钱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他把自己仅有的、还值一些钱的房产,通过了公证手续捐献给了教会的慈善机构——进德公益,以便自己过世以后,可把房产变卖得到的钱用于支援麻风病人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