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不是我怎么说服他们的,是天主圣神使他们受到了感动。”他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说:你怎么知道她是假的?她的脸上又没有写着。大家都是这样说的。如果她真是一个乞丐,那我们不就错过了一个救助穷人的机会吗?
周一见面后再说起此事,那位身为父亲的荷兰人坚持说,陪女儿是最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让赚钱取代了宝贵的家庭生活呢?相比之下,我的这位律师朋友就比较辛苦了,他离开老家一人在北京奋斗,一年四季很少回家。
尽管工作极度繁忙,但他坚持每天都要留出与主沟通的时间,我无论怎么忙,每天都尽量抽空安静地看圣经和祈祷,例如晚上灵修,早上、午膳或看新闻时祈祷;读圣经,思考上主的话或祈祷。
那次是我第一次看到赵建敏神父的满头白发,我问他,你怎么成这样了?他说,我本来就是这样啊。我想这也许是各大宗教都是以本色示人的一种象征,毫无芥蒂地共同参加到一个仪式当中,令人感动。
但如果我们忽视了祭台边的那盏长明灯,那我们怎么也不可能理解那种氛围了。长明灯告诉我们,在祭台边的一个龛子里正供奉着耶稣的圣体,天主之子耶稣就在这个圣体龛里。
一个被世界弃绝的人,怎么称得上懂得人际交流呢?岂止是不懂,简直就是完全不懂。可是,面对这样的问题,我要反问:一个不懂得人际交流的人怎么能吸引那么多人归向他?
不过,教友们都不怎么喜欢听她唱歌,因为她的中国话说得不怎么清楚,而且唱的声音很大。教友们都知道她的情况,所以大家也都没有说什么。对于她热爱唱歌的精神,大家都还是很欣赏的。
又提一个问题问我:我生病叫医生看病,病好了,孩子怎么能说天主叫我病好的呢?不找医生求天主行吗?
她说:「这次禁食也包含『碳节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考食物本身的良机:它是怎么生长的?需要用多少水?它们如何被运输,然后被包装?这些过程所产生的排放量往往让我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