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阅读他们作品或聆听过他们讲学的人,都对他们印象深刻,听者尤其难忘尹玮玲上课时的肢体语言。他们真是既聪慧又谦虚的好朋友。尹玮玲和吉姆知道,我学成回国后,我丈夫耀华一人在此定会有孤独感。
虽然身为享誉海内外的著名历史学家、教育家,但在电话联络和后来的会议接触中,章先生平易近人、朴实无华的作风给我们大家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令人难忘。这显然与章老的高风亮节分不开。
有两件事我对金主教印象颇深。我从美国回来后,有人希望我找一个协助赴美签证的机会。我在求助无效的情况下,给金主教打了电话,他说:“你不是在美国吗?”他竟然还知道我的近况。
这事在约翰·卫斯理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他过后画了一张图画,画中有间失火的房屋,下面写着“这岂不是从火中抽出来的一根柴吗?”
这是吴神父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没有多余的言语,是位不善言谈的老神父。那个年代,中国教会面对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内部分裂。
有时在我们的沟通中也有像贪得无厌的狼那样的危险:我们没有真正地聆听,就马上吞咽下他人的话,立即用我们的印象和判断摧毁了它们。为聆听,我们需要内在的静默,而且还要在聆听和回答之间有一个静默的空间。
平复感情之后,王怀爱深情地回忆了为梵蒂冈作画的经历,这是他印象最为深刻的经历了。
我印象最深的是2000年的时候,那一年晋铎人数就有290多。为什么1980年代到2000年的圣召一直是增长的,之后就下降了呢?这有很多原因。
母亲那时虔诚的祈祷,是我幼年生活中最深刻的印象,她常常自闭于三楼的一间屋子里,举行祈祷,祈祷的时间很长,有时天没有亮就开始了。我们有什么难题要求解决,母亲一定对我们道:「让我去叩问上帝。」
以往的岁月里,我们家从来没有世俗中那样祭祖的行为,爷爷奶奶和父母从不请香磕头,所以打从懂事起的我就在心中烙印下这个深刻的印象,因此,不是教友的我在成长过程中都没有因着亲友同学等的这种祭祖行为而参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