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堂区是16年才成立的新堂区,约2000名教友,这次为水灾呼吁是捐款最多的一次,教友们看到受灾同胞的需要都想尽一份力,我也很感动,希望我们的这份心意能为灾区老乡带去一些安慰。”刘神父说。
大家还一起走访了另外两处心理辅导站,并探望了当地的学生和老乡。
在公墓边上,有几个当地的老乡正在吊唁他们遇难的亲人。听着他们的悲泣声,我们一行人谁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也不禁个个潸然泪下,抽泣不已。
当他的老乡们在人群中看到他时一定会喊说:看啊!这人不就是那个木匠吗?(谷6:3)纳匝肋人耶稣,一个与我们一样有血有肉的人。
一次去老乡家探访,老乡知道我喜欢读书,就拿出很厚的一大包旧报纸给我,我很不情愿地接过来,很是纳闷,一堆旧报纸有什么意思?后来实在没事时,就随手翻阅了起来。渐渐地,我就被她丰富的内容吸引了。”
我无言以对,一向生活在修会这“象牙宝塔”中的我不知怎样深入灾区,身单力薄的我又不知真正能为灾民老乡们做些什么。我只能一方面祈求主指引方向,一方面“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她与武会长同是河南老乡,也是主母会复会后武会长招收的第六批修女。
老乡说不清楚。后据专家的考证,它已经有250多岁了。奇怪的是教堂后院的那棵凤凰树。
他们再翻译成汉语和意大利语讲给双方教友们听,这时一个奇妙的事出现了,一位当地的女孩竟然和我们讲起了普通话,原来她是在北京语言大学攻读汉语的大学生,女孩说,我在北京生活了半年,我凭着你们的发式和衣服判断你们是我北京的老乡
还不是一批批在老乡或朋友的介绍下,背着简单行李下车后直奔工作地点而去?所谓农民工进城要以能够就业为前提,那么城市有无就业岗位谁能做出事先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