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的两个儿子雅各和彼得埋葬了父亲之后,忽然发现《神曲》的部分手稿的最后的几个篇章踪迹全无。兄弟俩搜寻全屋,又找遍父亲遗留的文件,如此翻箱倒柜好几个月,依旧不见踪影。
以往教区的文件都是以西文为主的手稿,墨水会掉色、消失固然是常见的问题。但又有另一种名叫鞣酸铁的墨水(Irongallink),当年是一种名贵的、矿物性的墨水,其卖点为“永久不脱色”。
这份珍贵的工作成果至今仍然能在他的作品里欣赏到,那是「对照与合作的成果,涵盖了手稿的誊抄及校对,以及省思和讨论」。
中国官吏毕拱辰在汤若望那里发现了此书的手稿,最后经润定,于1643年付梓刊印。邓玉函在中国介绍西方医学的同时,也在向西方介绍我国古老而神奇的中医理论与知识。
据杨福绵、张西平等学者考证,《葡华字典》手稿共189页,长23厘米,宽16.5厘米,其中手稿的第32~65页是葡萄牙语和汉语对照辞典。
在印刷出版发明之前,修会是重要图书、手稿和信息传播的安全处所。许多修士费很多时间来制作手抄本,甚至插上精美手绘插图。整段整段的记忆在修士中也是常规。祈祷时辰之间,还有被本笃称为“手工”的其他作工时间。
他一生中亲笔撰写的手稿,尚有一些未被整理付梓。据孔贤明神父告诉我,他在罗马留学毕业后,就在那不勒斯教区做牧民工作。
给我印象极深的不是那些家具和手稿介绍,而是一些黑白照片。其中一张是巴特晚年常常与当时几位欧洲的最负盛名的神学家聚会喝咖啡的合影,我非常激动的看到上面有一位最年轻的神父,那就是拉辛格教授!
我看到在他的书桌上零散地摞着一些书写好的整整齐齐的手稿,我想这可能是老人家正在写的一篇文章。后来才得知这是单枢机写的绝笔之作《掏空自己,登峰圣山》。
在此期间,利玛窦逐渐掌握了汉语,并将儒学的《四书》翻译成拉丁文,这份手稿现在保存在罗马耶稣会的档案中。此外,利玛窦还总结出首套将汉字译成拉丁文的标准。这两项成就足以让他成为名符其实的西方汉学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