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州安龙县城参观南明永历皇宫时,得知皇室与天主教的密切关系,我感到非常惊奇,问讲解员,她说,如今天主教堂还有一座,只是今天不是星期天,应该不开门吧。
一座巍巍壮观的教堂屹立在中央商城繁华地带,填补了故城县没有教堂的历史空白。河北衡水教区故城县的这座教堂,建筑面积560平方米,能容纳教友500多人。
事情的原委还得从本堂区的弥撒感恩圣祭中的圣道礼讲道说起,可谓是神父在祭台上苦口婆心滔滔不绝地讲,而我们在下面却心不在焉云游四海,神父的绞尽脑汁,口干舌燥好似我们健壮的体魄早已吸收了过多的氨基酸、蛋白质油腻住了胃口
因为在我的脑海里“神父”一词和天主经常联系在一起。由于害怕,我不敢和神父单独相处,更不敢在神父面前随便讲话。每次见他总是远远站在祭台上的高大威严的形象。因此,神父变得那么的可望而不可及。
参加工作后的他,抑郁症加重了,总感觉生命没有意义,活着没有意思,他说:死亡的问题总是困扰着我,我感觉金钱、名利、地位以及世间的一切在死亡面前都是空的,没有意义的,在意识里总是‘死&rsquo
进而不断地问:人啊,你在寻找什么福呢?集五福中,缺少了一个只属于人的福,那就是超越物质享受的真福,一个与神有关的福。停留在这个世界的物质享受,会让人迷失生命的方向,无法活出生为人的最终意义。
耶稣说:因为我在挨饿的时候,你们给了我吃的……(玛25:35) 夜幕降临后,山城小镇已是人稀车疏。寒风阵阵,丢弃在路上的广告纸、塑料袋风中起舞,呈现一派箫然景象。
在将临期的第一天,我们有很特殊的挂将临圈和点将临期蜡烛的家庭礼仪。
神父在修女修士们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渐渐恢复了健康。一年后就能做弥撒了,三年基本康复,能到各堂区下会施行圣事,只是右脚走路时有点跛。2004年还在全国神学院取得了学士学位。
丈夫刘清泉在2013年圣诞节领洗,我和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于2014年复活节领洗入教,全家五口人都成了天主的儿女。要说起天主对我和我们一家人的恩宠,我信仰的成长过程,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