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在耄耋之年从副主教岗位上退了下来,应该说有资格好好休息,安享几年清福,但他常对我们说:“在神父这天职上没有退休这一说,只要生活一天就要为教友服务”。
这位牧人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教会,对他的羊群关心备至,很难看到他离开教区,担任二十五年教区主教期间从未休过假,即使生病也不休息。在去世前几天他愿意接见他的子弟兵,教区的修士们。
当天下午,教宗预定前往罗马郊区冈道尔夫堡夏宫休息一周。四月十四日下午返回梵蒂冈。
午餐后,修女为我们安顿了休息的地方。 下午2点30时我们赶往焦岭修女院,廖主教在那里迎接我们的到来。
避静第一周,我一切都按照院方的安排及个人神师的要求,每天休息、吃饭、散步,阅读、默想……循规蹈矩,严格遵守静默。
那时的教友们,除了主日在一起聚会祈祷、擘饼外,其余时间就是分小组劳动、休息、祈祷、分享、爱德服务,这就是“团契”组织。
连日来各处奔走讲道,耶稣深知宗徒们精神亢奋,身体疲乏,就领他们乘船退避荒野,好让他们在休息中沉思、祈祷,恢复精神的明静。但群众依依不舍,他们推测耶稣可能去了湖东岸的旷野贝特赛达。
他答应一声,并没有躺下休息,我又听到他在叹息,我也不困了和他说说话。我对父亲说:我觉得咱们进堂,好像有人监视,假如我被那些干部或同学发现了,戴上落后的帽子,一辈子前途就完了!还是小心点不要再进堂了。
在论坛期休息期间,全国十大修院的院长、教务长或代表也借这个机会一起回顾和讨论了自2009年启动的一些教材书的翻译与出版的工作。
大约下午三点回到驻地,自己做了一碗家乡臊子面,吃过后,大约下午四点了,赶紧睡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