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在传教的过程中,哪怕是一个村只有一位教友,他也时常挂在心上,那些穷困偏僻的小堂口更是他牵挂照顾的对象。他经常对教友打比喻说:“如果不传教,就如同妇女不生育一样。”
当年适值上海教区试行推广梵二礼仪的中文弥撒,作为当时在上海的最年轻新铎,我有幸陪同当地几位老神父在徐家汇大堂和佘山修院小堂与罗国辉及林慈华等神父共祭,并受教区和修院的邀请,在主教府聚餐分享,一起参观堂区
前几年我的堂区就是小堂口多,大多面临的是外教人。好多教友和外教人心里非常向往教会,有些冷淡教友也很愿意进堂。
记得小时候爸爸送给我一只小口琴,常常一个人就自学自吹地乐在其中,口琴的音准奠定了我最基本的音乐基础。在台北上中学的时候,我还与五线谱不投缘,见到钢琴也认为它不可能会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摄影:周小雄)陪同下参加研讨会的开幕式。
今把这位百岁长者的简历及其二三事以小故事的形式呈献给大家。2016年4月13日在郭夫德神父晋铎70周年庆典上,山东省(自左至右)杨永强主教、张宪旺主教、郭神父、吕培森主教、赵凤昌主教一起为其庆祝。
李叔同回答说,这木藤椅可能会有小虫,这样摇一摇之后,这些小生命就跑开了,坐下去之后不至于伤及这些生命。李叔同关心小虫,是由于他的慈悲之心,他的心正如经书上所说:“与一切众生,当于慈母。”
他看后大喜,对案椽说:“我一个小老百姓,饿不着冻不着就足够了,怎么敢有这样的奢望呢?”话没说完,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从空中降下,把屋檐震得直响。案椽一惊说:这是天鼓在响,你得赶紧回去,这里不可久留。
最重要的是,一八三三年,巴黎外方传教会的会士们在新加坡建立了第一座天主教小堂,即后来的善牧堂,从而开创了教会的今天。没有他们的贡献、牺牲、慷慨,特别是信德,就不会有今天的教会。
鲍思高听后有些不高兴地抱怨白衣人说:“我还这么小,你怎么能要我做一个不可能办到的事呢?”白衣人坚定地回答他说:“因为你的服从与所获得的知识,你定会完成这看似不可能的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