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神父:当我研究脚底按摩的时候,我发现了天主无穷的奥妙和无限的伟大,在两只脚上竟然能看出整个身体的状况,而且天主创造我们的时候已经把我们所需要的放到我们的身体里了,真的是太奇妙了,我对这样的一位天主产生了无限的崇敬和深深的大爱
她说:“修会派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在初学时期就培训我们任何事情都不是‘我要怎么着……’耶稣听命至死,死在十字架上,耶稣身为天主子还听命于人,我一卑微之人更无不听命之理。”
喝了圣水,到天刚亮,烧就退了。闫红梅修女从得病开始,从来没有抱怨过,她只是说,得这个病,对我就是好事。一切都随天主旨意吧!天主愿意,我就愿意。她很坚强,也很少掉眼泪,无论何时基本都是面带微笑。
如果天主把莠子从“小”就铲除的话,世界上就没有人存在了,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然而天主“不喜欢恶人丧亡,但却喜欢恶人归正,离开邪道,好能生存。”
(伯后3:9)任何一个人的丧亡对耶稣来说都是万剑刺心的痛,因此,他不惜历尽千辛万苦,受尽奇耻大辱,甚至牺牲自己天主子的生命来拯救人灵。
在那个艰苦年代,无论去哪里全靠步行,两三天走一个村庄,不到30岁的小伙子,推着一个独轮的木制小推车,一侧放着衣服和棉被,一侧搁着祭衣包和日课等圣事用品,奔走在福传路上。
总之,母亲是很乐观的一位中国传统妇女,一切真善美的歌曲,她都喜欢唱,天生爱唱歌。在我的家乡,教会渐渐开放后,家乡的弥撒中,母亲更是主要唱经班成员。开始村里没有修女,神父也是好久才来一次。
(注九)这样的服务,其本身即是一标记,说明献身生活在彰显爱的诫命的合一根本,即爱天主和爱人二者之间是相联而不可分割的。
特此敬复,即希贵代表转达教宗为荷。顺颂时祺。[22]但是,并非所有的人都对教宗的通电表现出兴奋之情,很多法籍代牧主教和传教士,则为这一把教会与外国政府联系切断的鲁莽做法感到担忧,甚至持保留态度。
而这不正是枢机三知论(知人、知物、知天)的精髓吗?樊志辉教授是目前唯一一位研究过台湾天主教哲学现象的大陆学者,他称之为台湾新士林哲学。置身其中者,如沈清松教授,却称之为中华新士林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