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曾对教友们反复地讲:在当今这个社会,物欲横流,拜金主义,享乐主义泛滥,这样就更要求教会在文字福传方面对今天这个社会予以正确的引导和导向。
母亲别无选择,只有跋涉于凄风苦雨中,苦苦地挣扎,不仅要承担养儿育女的重担,而且每次的政治运动也在劫难逃。好的是母亲在每次运动中都能依靠天主,母亲也清楚地知道她受的苦是天主在她身上的工作。
我过去好几年努力灌输天主爱他们,现在,他们莫明其妙地被恐惧报复的天主所取代,在你死之后,把你扔到火坑里。看着孩子们满脸的恐惧和焦虑时,我觉得一切先前的努力失败了。
无论是我们的孩子、兄弟姐妹、配偶,或亲密的朋友离开教会,我们常感到无助,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离开。无论做什么,似乎都于事无补。若采取一些行动,会使事态变得更糟糕。那么,他们离开教会,我们只能一筹莫展吗?
一位小女孩右腿被炸断,手术再接成功,目前正躺在床上康复;另外一个小男孩的一条腿也被炸断,手术后居然神奇地站立起来,而且已经能够慢慢走动。
我认识的一些先生,当他们安坐在藤椅里向你平易近人地叙事或论理,当他们站在讲台上不卑不亢不骄不躁地讲述他们的发现,当他们在餐桌上很随意地诙谐了一下,你会觉得这些先生真是很有神采。
可能有些人惊讶地再次看到我今天出席庆祝宗教改革日的新教礼拜。诚恳地说——这么说可能也缺乏外交策略,对我来说宗教改革日迄今仍然很难算是一个庆祝的节日,而更像一个悲伤的日子。
当笔者问及张老师为什么自己身体有病,且年岁已高,还四处打工资助学生时,她感慨地说:我在退休之前,没有过过基督徒的生活,为了生计,冷淡了天主,这是我一生的愧疚。
他白天到砖厂上班或修公路,借以维持生计,晚上组织教友念晚课、念玫瑰经、拜苦路,并系统地为他们讲解教会道理。他还在亲友们的陪同下,走访冷淡教友,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重新唤醒他们的信仰。
当时我赌气地说,我再去最后一次教堂,把我的心里话全都说给那位全知、全能的天主,如果他还是不要我,那我就去别的门庭。如果他接受了我,帮了我,我就把我这辈子都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