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参加弥撒,多半是个形式,并不知道也没注意圣祭中的经文,只知道跟着大家念经,最后领了圣体走人,因此不知该怎样回答。说是主耶稣的身体,他肯定不理解;说是降福过的面饼,似乎不太对。
离开医院,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姥姥往日的种种样貌:灶前汗流满面打点全家人的一日三餐;农忙时地里送饭送水;灯下伴着经文缝衣补鞋;拖着病体参加一个个晚辈的婚配圣事;外孙祝圣神父时欣慰的笑脸;冒雨拄拐率领家人去望弥撒
只是说“不为什么”,当时我心里好难过好难过,失望的滋味再次击败了我,甚至盖过了过复活节的喜悦,我没有要你去杀人放火做坏事,而只是邀请你参加有益灵魂的弥撒圣祭,你却总是拒绝。
参加贩运的除一般鸦片商人外,地方军政人员也插足其间,甚至武装贩运”;“绥远都统蒋雁行,绥远都统马福祥出动军队,从宁夏绥远将烟土运往北京”。鸦片的泛滥给当时的社会带来了极大的危害。
充分利用好这个小长假:比如参加短期的避静,反省一年来信仰生活的亏欠、缺点及天主所给予的恩典眷顾,好为灵性的生命充电。春节是和好宽恕的机会,平时闹别扭不说话的,也可以借着过节拜年重修旧好。
去年炼灵月里,我去参加河北“信德”第六届分享交流会之前,提前几天回到故乡——河北大城县,准备盘桓数日,再转道石家庄赴会。
英国电视不仅让人们看到有多少人参加教宗的活动和聆听教宗的话,并以近镜头让人们清楚看到教宗的面孔和他的一举一动。
如果我们几乎没有机会干预政治冲突或参加国际会议,那么我们将拥有建立和解和好客的小区的所有可能性和责任,这些小区开放并可供遇到;共享友爱和真诚对话的真实空间。
老叔是我最小的叔叔,1937年卢沟桥事变,我爸爸参加抗日,随军南下。二叔去了上海,最小的这个叔叔孙茂学,12岁去了海外,一去杳无音信。
所以我决定放下工作,让灵魂跟上,赴深圳参加圣安多尼堂本堂主任司铎张天路神父亲自主讲的:“爱的约定-天主十诫”退省、避静。回想起来,似乎从小我就是一个不爱受束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