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结束后教友们就陪老两口聊天,得知梁奶奶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毕爷爷可以全面认识天主,真心自愿领洗入教!
希望不再虚无缥缈在降福罗马城和全世界前,教宗发表了他今年的复活节文告,并将稿件托付教宗礼仪长拉韦利(DiegoGiovanniRavelli)总主教来宣读。
礼仪经文也让我们意识到,我们每个信徒也都是天主的居所、圣神的宫殿(领主咏、领圣体后经)。再次,圣堂又象征天上的耶路撒冷(和平之城)——光荣的天乡。圣堂奉献日弥撒经文第二式特别强调这个主题。
王修女离开修女会管理工作之后,开始担任五家庄堂区文字福传组的顾问,为大家修改稿子,讲授写作知识。
同时,设有青年组聚会、儿童主日学、周五明供圣体、首瞻礼六弥撒和主日公念玫瑰经的敬礼。堂区同时也为来自中国各地的教外人士提供服务。
这时育婴堂婴孩增加,尤其是1929年,前所未有的大旱之年,葛永勉神父为了救灾,组织了驼队,多次到银川买粮分发给灾民度荒。这年就收了四十多个婴孩。
在新加坡,敞开堂门欢迎来客,堂里的圣物组有五六间房子那么大,在教堂后面的一个房间里,供大家用的圣经、圣书非常多,我还带回来一些。
虽然领洗不到六年,她却已是堂区福传组中的重要一员,每周两次下会,喜乐地传播天主的福音。她常常感恩天主的拣选,感谢天主的救拔。吴杰英痛苦的开端始于不幸的婚姻。
神父们和他们的主教组成了一个司铎团。(参阅《教会宪章》28)。 自从梵二大公会议以后,一些神学家对于铎职有很好的解释。
于是在三个县的教堂里,我找了20来个志同道和的兄弟姐妹,自发组织了一个的祈祷会,到年终发动教友宣传索阅“信德”,到1996年我们订了30多份,1997年订了50多份,2000年订了100多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