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中的司祭、经师、法利塞人多次想除掉耶稣,就是因为耶稣的存在影响了他们的掌控权。于是,当他们越想掌控的时候就越失控,越失控就越想掌控,最后迷失在自己的欲望中。
在山东带避静时有一个游戏,用红纸剪了一个大大的家字,祭台前放置圣经和圣家像,12对夫妻平时各忙各的工作,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坐下来静静地目视对方。
呜呼痛哉,公为全燔之祭矣!通过这段详细的记载,让后人能够得知当时金神父遇害的具体经过,更重要的是为研究抗日历史和教会历史等课题提供了一个实证。
随同我们一起的台湾教友给我们讲了一个由老辈人传下来的故事:1944年抗日期间,日军占据圣堂作为指挥部,神父只得呆在教友家中献祭。
开幕弥撒,由香港教区杨鸣章主教主礼,马尼拉总教区塔格莱枢机和约二十位神父共祭。
至少三万人聚集在纳匝勒悬崖山下,参与教宗本笃十六世在本次圣地朝圣之旅中主持的最后一次公开的隆重弥撒圣祭。明天,教宗将结束圣地行返回罗马。诚然,圣道礼仪始终以家庭为核心。
我们也知道,圣洗、坚振、圣秩三件圣事赋予神印,领了神印,一方面表示我们成为天主产业的分享者,另一方面又成为信徒等级中的一员,具有能力完成基督所托付的使命,成为基督的服务员——子民﹑勇兵﹑司祭。
其实在泰泽每日早晨七点半在修和圣堂一角都有弥撒,大约有十几位神父共祭。只是我自己懒惰并未每日勤去。记得在我受洗前两年,勤望弥撒,大小瞻礼首六首七,从不缺席。
在圣伯多禄广场上举行的这台弥撒,于昨天上午10点钟开始,在场的司铎人数超过了1万5千,他们来自97个不同的国家,大家都穿着白色长袍在阿尔斯的本堂神父圣维雅内的肖像前和教宗一同献祭,就这样,整个广场变成了一个大祭坛
我们如何能够忘记我们身为神职人员已受祝圣,乃是为了谦虚而又有权威地为教友的普通司祭职服务呢?我们的使命为教会和为世界都是不可或缺的,这个使命要求我们完全忠于基督,不断地与他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