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撒由李建唐、王荩二主教主礼,梁先宝神父和武锦维执事辅祭,30多位神父共祭。著名音乐家、特级教师耿辉指挥着山西总修院修生和进修班修女演唱奉献弥撒。
那时教区还没有普及中文新礼弥撒,神父们做的是拉丁文弥撒,穿的白袍、祭衣是法国式祭衣,祭衣穿戴的先后顺序是领布、大白袍、圣索、领带、手带、祭披。
旧时也有这样的事例,就如旧时弥撒中神父戴的祭巾(一种四片瓦的黑帽子),就是适应中国以整冠表示礼貌(外国以脱帽为礼)。虽说这是本地化,但已不是现代化了。不能说一切旧的东西连糟粕都是该恢复的。
(照片:圣神安慰会提供)记得1988年5月29日,在陈柏庐主教的晋牧补礼及就职典礼上,(当年还是执事的)我首遇年过六旬慈眉善目的杨祥太神父,但没有过多交结。
坦然面对死亡,希望早走10月20日下午在急诊室,曾给母亲行简单的傅油礼。11月3日,我为母亲再次施行傅油圣事。在大家的提醒下,母亲自己完整、准确地念完了忏悔词和天主经、圣母经、圣三光荣颂。
虽然当时笔者正随朋友在去一个堂区的路上,又因北返等原因,而无缘接受枢机的盛情。然而,枢机主教的关心厚爱,让晚辈感恩不尽,终生难忘! 2月1日在辅大新校长就职弥撒后,单枢机再次关心晚辈。
从开封博物馆出门,绕过包公祠和包公湖,过自由路,穿鼓楼广场,再北行千米,就来到历史上开封犹太人最著名的一个聚集地:教经胡同。很多犹太人后裔都住在那里,从北宋来到中国,至今已经一千多年了。
在办慕道班方面,教友甚至神父们很容易犯的一个错误,就是比较,例如:今年东堂领洗多少人,北堂多少人领洗,我的教堂增添了多少新的血液等。比较的背后隐藏着虚荣心。
您在抵达北京后于西什库救主堂(北堂)与李山主教一同举行了晚祷。耶稣会士利玛窦神父的一副画像被放置在祭坛前,他是16和17世纪之间在中国传教的传教士。他仍然活在中国人的心中吗?
(出《北史》)文告尚在草拟,先知先觉的苍蝇,居然感动得提前报告了天下大众!大赦天下的善举,要挽救多少人的生命,终止了多少人间悲剧!“空中的飞鸟能传音,有翅翼的能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