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年级时的圣诞夜,和妈妈一起到一个姐姐家玩。我和姐姐一起打电脑,看电视,不知不觉已是夜晚十点多钟了。妈妈叫我回家了,可我仍是依依不舍,还想再跟姐姐多玩一会儿。
其实老实说,在我初接受信仰的一年中,也一直在心里有着同样的疑问,想必大多数的朋友也是如此。
数年前,白柳枢机在东京热情地接待我,并接受我的采访,以及后来用电子邮件联系我的情景一幕幕再次浮现在眼前。2005年春天,我应邀到东京参加上智大学的一个国际学术研讨会。
这爱的使人转变的话语,圣神在我们内不断重复,他让我们听明白,因为这些话在我们的心里产生如此的情感和决心,并使之成长,这些话富有增殖之力。
当我只敷衍的喊“主呀主呀”的时候,我离天主很远;当我承行天主旨意的时候,天主离我很近。当我只看到他人让人生厌时,我离天主很远;当我看到自己的可恶时,天主离我很近。
仅管这本“情书”也会谈及我的错失,但又告诉我:我是深深被爱的。这是一本向我说话的“情书”,所以我需要学习去聆听,我选择多一点安静的时间和空间,让身心和脑袋静下来,以便聆听上主爱的言语。
香港信徒张紫兰目前在罗马额我略大学修读神学硕士二年级。二OO八年她在圣神修院神哲学院神学部毕业,她感谢教授当时鼓励她进修。她表示我爱读神学……,留学最大的困难是语文。
曹立珊在《春风十年》里圣若翰的基本精神一文中,写到了在讨论圣若翰修会主保的座谈会上,雷神父劈头便问大家:圣若翰的基本精神是什么?
在返回梵蒂冈之前,教宗愿意先到罗马圣母大殿为本届世青节的圆满成功向圣母谢恩。 在告别巴西之前,教宗在里约热内卢国际机场发表一篇充满感激和依依不舍的讲话。
方济各廿九日结束在巴西的访问,搭机返回梵蒂冈,他在机上举行的记者会中说:「如果有人是同性恋,他寻求天主且心地良善,我怎能判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