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总是讨厌说媳妇不尊敬她,不孝顺她;媳妇则感到婆婆太唠叨,太挑剔,太不体谅人,简直叫她无法忍受。
房主找到老会长詹树,让他通知那三家,赔款不要了。那三家感动而负疚,不约而同将钱送来,执意要给,而房主坚决不要,相互争论推让不休。
她觉得有愧儿子,赶紧擦干眼泪对儿子说:“妈妈不哭了,我们现在就去堂里祈祷吧!求天主让你的爷爷、奶奶、爸爸早点升天堂,求他们升了天堂后保佑我们。”孩子听妈妈说这话,当即就高兴起来了。
“不,神父。你不说宽恕我们,我们就不回家”。“好,好!我宽恕你们,耶稣也宽恕我”。是啊,耶稣说:“宽恕自己的弟兄直到七十个七次——无数次,这样天父也宽免我们的罪债,犹如我们也宽免得罪我们的人。”
明昌激动的禁不住潸然泪下,发现眼前的妻子好是可爱贤慧,也对自己猜疑妻子认钱不认人而后悔不己。但明昌又感不解地问妻子:“你怎么变了个人似的?”妻子用手指头摁了下他的额头:“这是参加堂区信仰培训的结果。”
11月28日起,他默不出声,如此三天,处于神志不清状态,不识人,也不进食。12月1日星期四,他又开始说话,神志也略见清醒。
在领洗前,对老年望教者或不识字的望教者可以“网开一面”,对其他的望教者则“铁面无私”,领洗前的询问让望教者也如学生考试般如履薄冰,这是不是很矛盾的做法?是不是应该引人深思?
不仅如此,她常请神父到那些不能进堂的教友家里送圣体。因为冬天路滑,每年都有几次摔伤,有时轻些,有时就很严重。在儿女精心照料下,姥姥几次“死里逃生”。
我们现在有许多事情之所以不能做、不敢做,恐怕都是因为缺乏对天主的全心信赖,而只看见自己的力量的缘故。
又说:“如果我们毅然对(儒、道、佛)三教同时进攻,那么我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可是我们对于现下一般不循左道的儒士所有新创的意见,仍必加以攻斥,不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