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乱的文革年代,母亲冒着被批斗的危险保存了一些圣经、圣书和圣像。她时常提醒一些老教友,要时刻祈求天主,定要遵守天主十诫。随着宗教政策逐步落实,信友的宗教生活得以正常进行,这更激发了母亲的信仰热情。
有一次,当我晚上独自祈祷时,面对着主耶稣的圣像,我内心感到很惭愧,我不知该向他说什么。我说:"主耶稣,我爱你,可是我不知道应为你做什么,我现在满脑子全是挣钱。
三间外砖里坯的老房子里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但收拾得干净整齐,墙上贴满了圣像,还有教宗、主教、神父们的照片。这些年来,为了给小若望看病,不仅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还欠下了不少的外债,所以日子非常艰难。
姐夫要求我们每到圣像跟前,要念经祈祷。当时的我,由于对信仰的偏离,又是近视眼(没配眼镜),只能是看图像,连看了几个图像以后,发现自己似乎也有十字架。
她还说:“这批从泰国进口的圣像能到达汕头也是几经周折,很不容易。由黄神父到泰国亲自采购,经省、市主管部门批准、集装箱海运抵达汕头后,经过海关验放才特批上岸。”
就是在这样的矮门低户的院落里,一土一坯,一柴一草,在在见证了一个世代教友家庭的点点滴滴……明知奶奶早已不在了,我还是急切地推开门:欲塌的老屋墙壁正中,是取走圣像留下的印痕,没有十字架的“十字”印痕格外醒目
新堂落成后,圣像移到那里供人瞻仰,全城为之震动,敬拜观赏的人络绎不绝,一致认为:世间画技再高的人也不能绘出这样奇妙的肖像,此后二十年间墨西哥城附近有九百万人改邪归正,圣教大兴。
这都是当年教堂里一直延用的物件,圣像,还有墙边的风琴,它们的岁数都和这座教堂差不多,太老了,不能再用了,就被放起来了。
刚过门的时候,看到家里墙上贴着圣像和十字架,觉得很奇怪。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信天主教的。天主教在我们那儿听也没听说过,在历史课中学过基督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但不知道天主教是其中的一部分。
这期间,母亲请神父与我沟通,遭我唾骂,请神父在家为我做弥撒,我撕毁圣像。成天就是行尸走肉、到处游逛,从一个发狂发飙的大学生,沦为遭人讨厌和唾弃的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