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记忆是牢固的,在我的脑海中还时时闪现出儿时的记忆:在我家的小东屋里,父亲用干草把教堂顶上的十字架、带有弹簧的蜡台、祭衣箱、圣石……埋得严严实实。
这位应中国中心的邀请到德国读书的神父说,“我抵达德国后,雷神父正好具体负责我们中国留学生,他非常关心我们。雷神父给我的印象是做事认真、严谨、干脆利索、坚持原则。
此外,2005年4月8日,拉青格枢机主教于圣伯多路广场主持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殡葬弥撒时,曾呼求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从天父之家的窗口降福大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认为他是圣人。
我站在公路边,细数举着每个堂口名字的木牌,每块木牌后面跟着长长的队伍。看得都累了,多少次以为那是最后一个堂口的队伍了,可是,马上又从拐角处高高举出一块牌子,后面又跟着一长长的队伍。
地震随想一:上书院,我心长存这是我第三次来白鹿上书院。如果不是因为地震,5月24日它将迎来100周年庆典。地震那天的上午,张神父刚好到成都买庆典用的物品。
为了准备下一个禧年,我要求2024年的热心敬礼成为“祈祷的盛大‘交响乐’”[1]。在今天的教理讲授中,我想回顾一下,教会已经拥有了的由圣神谱写的祈祷交响曲,它就是《圣咏》。
我的母亲在信仰上是一个既虔诚又执着的普通教友。早就听过她在四十年前不辞辛苦,千里奔波满“四规”的故事。
“我叫莫尼加(Monica)。你们可能很快就会发现我是德国人。”与这位70岁修女的谈话就这样开始了。她生活在瑞典,准确地说,在瓦斯泰纳的布里吉达隐修院生活了40多年,那里是瓦特恩湖畔的一个小镇。
我们在追思亡者弥撒中听到的最多的福音,就是那段记述了公审判标准的玛窦福音:“……我实在告诉你们:凡你们对我这些最小兄弟中的一个所做的,就是对我做的。”
(你是伯多禄,我要把我的教会建在这磐石上)音乐响起,不是迎接,而是回应——回应一个更早的召唤,从殉道者的血中长出的和弦,以帕莱斯特里那之名复生,如锋利的百叶剑,斩断世俗的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