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遍又一遍在草地上徘徊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玫瑰经。我的祖母!你为什么不等等我?结束学习后,我回到家乡。在祖母的坟前,为她举行了追思礼仪。
他任主任,我任副主任,我们准备出版一系列文化方面的教会书籍,如吴经熊的《爱的科学》,严蕴梁神父的《玫瑰集》等,所以我再三动员田神父把他的法文大著译成中文出版,并续写下册。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入圣堂时,芸芝姐和修女们早已在诵念玫瑰经了!临开学的那几天,我发现每天傍晚芸芝姐又多了一项内容,抽空到诊所打针!
在此期间,我曾几次经罗湖海关到深圳及其周围一带观光游玩。通过我家乡的神父们,我得知在离深圳东北四十多公里外的地方,有来自甘肃圣家会修女们在一所麻风病医院服务。
医生多想为这孩子做点事,很快找来专帮助癌病儿童实现梦想的“愿望成真”,将颂颂五岁到十三岁经他自己筛选的作品印成画册,送给所有爱护他的人。画册序言是:《信耶稣真好》。
七岁时,她进入教会学堂,学习经言要理,曾以优异的成绩屡屡赢得老师和同学们的赞扬。就读时间虽然短暂,对《要理问答》和常念经文背诵如流,使她享用终身。
别人念玫瑰经恭敬你,我只好攀摘荆棘丛中的玫瑰花奉献于你的座前,撒在你纯洁的白衣上。这些芬芳美丽的花瓣上染有我指端的鲜血,那都是荆棘刺伤的,但假如能以此博你慈颜一笑,我愿再受比此大十倍的痛苦。”
经声琅琅,歌声嘹亮,欢呼之声,响彻云霄,赞美上主对今日修道院之降福。“天赐圣召纳志士,献身福传,古老中华得喜讯;主赏宏恩选贤能,全心事主,千年神州闻佳音。”
几年来她的眼睛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可怕的变化,开始视觉模糊,后来眼球变形,视力直线下降,三年前左眼睛完全失明,经西安军医和北京同仁医院专家会诊,确诊为视觉功能受损,视神经萎缩症,现在只有右眼能看到东西,可视力也在下降
经常在马路上会看到一些老人孤独地坐在路边,打发自己的岁月,飞扬的尘土尘封了他们原本灵动的心灵,然而在教堂里我看到了贾伯伯以及许多和伯伯一样的老教友,晚年的生活依然是积极乐观向上,这一点最让我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