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主教当时的举绰,没有现在和谐稳定的局面。我们应该继承傅主教奠基的基础,继续高举爱国爱教的旗帜,沿着独立自办的道路走下去。北京若瑟修女会副会长望枥修女:对傅主教去世非常沉痛。
我在举祭中会特别地记念你,放心吧,孩子。天主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以后到每年的圣诞节前后,我自费组织“信德”知识有奖问答,到2000年,我组织“信德”知识有奖问答已经举行了很多次,奖品发出去130多份,价值500多元。有圣像、圣经、圣书。
去年应几位同学的提议,由同学中年龄最小的孟同宝神父负责组织策划,于4月17日—21日,我们举行了毕业后的第一次聚会。第一天,回到母校所在地——圪潦沟。
就好奇地举锄挖掘,居然发现一块石板下有一小罈(同“坛”),里面白花花的盛满银两。韦契生没有急不可待地抱罈而去,而是想到财物“自天而降”的预言。
在1756年5月在这座新圣堂(即现在的圣堂)举行了弥撒。从那时起,这座新圣堂由主教座堂分会(ChapterofCollegiateChurch)负责,以便照管牧灵工作。
祖父年轻时举石锁、骑马、摔跤、射箭,走的是他家族吃钱粮的路。 大多数知道我祖父的人都知道他的名字叫英敛之,其实之前他的名字叫英华。事实上他的老姓也不是这个,这说起来话就长了。
北京一位年老的女教友曾这样对我说:神父,文革中我们受了不少苦。但那时我们很坚强,没有害怕。
这年的5月24日,圣母进教之佑节日,举行了大堂奠基礼,郎主教在露天帐篷下,在六千多教友参礼下,主持了大礼弥撒。1873年4月15日,郎主教祝圣了这座多利安柱式的希腊式新堂,就是现在的“中山大堂”。
我举一个例子,在本堂,神父不允许我向圣母献蜡,他也不说理由,就说:祈祷就好了,不需要献蜡。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考虑一方面蜡烛会有很大的黑烟,另一方面也怕会引起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