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显示了贴心的宗徒团体从根本上对主的跟随,放弃了世界上的财物,依附于“以默西亚的耻辱比埃及的宝藏更为宝贵”(希11:26)的道路。这里是用末世论的视域——指向未来,那要比现在重要得多也实际得多。
第二,加强了福传工作,带领教友学习圣经,举行圣经竞赛,整个邯郸教区各堂口下大力度在学习上赶、比、超,加强教友的学习能力、提高素质,做一位优秀的基督徒。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事实上我们本身没有那种“步行水上”的功夫,而且我们所面对的种种“现实”的确比我们强大,所以才应该现实地投奔力量更为强大的靠山——耶稣。
宣讲固然是福传的主体,但祈祷和爱的行为比宣讲更重要。事实上,福传不是人说服人,而是透过基督徒彰显天主圣神的工作。去年领洗的一位中年教友,在信仰的路上成长特别快。
作为母亲的加藤浩美听到如此严重的疾病,比听到孩子是个痴呆儿更令她肝肠寸断。她以为,秋雪之所以选择降生在她的家里,那是因为“他相信我们做父母的会陪他一起走下去”。
但其实,生命应该比这些重要得多。圣奥斯定明白了这一点,因此他不畏疲劳地寻找光,寻找理想。今天的年轻人应该知道这一点,记得这一点。
廿八岁的佛教徒帕·桑比(PhatSampy)是《信使》的主编,自二零零四年开始在传播处工作。他忆述《信使》在创刊时,发行版面仅八页。他还指出,最初担心自己会皈依天主教,后来发现这种想法毫无根据。
教宗比约十二世说司铎是“基督第二”,所以司铎不能不与至圣老师走同样的路,应该背自己的十字架,把所有的困难放在肩上。当司铎不难,但若要照司铎神品完全的意义去做,实不容易。
其实,只要我们仔细想一想,我们就会发觉,与天主的交流是很容易的,比之与人交往更加容易。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接触最多的应该是人了。但是,人与人之间有墙、有沟,有社会身份的界线,有成见、有怀疑、有仇恨。
法德两国人讲英语速度之快,连英语国家之人也比不得。相反,从英国来的男孩讲英语倒真是温吞绅士。这所有的不同到了泰泽之后就会趋于同一种语调,大家戏称为泰泽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