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1963年去世的,那一年我刚6岁。父亲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片段不多。只记得一年冬天的晚上,天下着大雪,父亲领我到他工作的厂房(父亲是一个铁匠,还带着两个徒弟),给我糖炒豆子吃。
例如方济各沙勿略的使徒热情,他至死渴望进入中国传福音;还有传教士主保小德兰的使徒热忱,她梦想着一个可以永远为世界做善事的天堂。他们都是教会所倡导的榜样。
10多年前深秋的一天,正在单位值班的我,突然接到老家的不幸消息:疼我爱我的父亲去世了;去年圣灰礼仪那天,正在教堂参与弥撒,平时在教堂总是关机,不知怎的那天调成了振动,在即将领圣灰时,手机突然狂震,又是一个噩耗
我的婆婆勤劳善良,不善言辞,我和她相处十几载,结下了深厚的感情,与其说她是我的长辈,不如说她是我的朋友、老师。
我可能老了,去坐公交车,总有年青人让座,微笑着说:爷爷请坐!我很生气。我可能老了,去看书,总嫌书上字体太小,总怨印书人太小气,为啥不把字体放大?我可能老了,下楼去取东西,却忘记了下来要取啥?
1999年2月28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这天早晨弥撒中,我从侯经文主教手中领受了圣洗、坚振和圣体三件圣事。按照教会规定,我为自己选择了献县高官乡学礼村的安泽魁会长为代父。选择安会长做代父是有原因的。
常言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对此我深有体会。夕阳伴侣亲情,是儿女们不可代替的。我和老伴自1948年结婚到现在整整56个春秋,经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而和睦相处,彼此的心都融化在一起。
徜徉在别样精巧的街头,疾步于奇特各异的地铁站内,讲着他乡拗口的语言,勾起我思乡的哀愁。而每天早晨我举祭的拉丁弥撒能开启我全身的暖意闸门,点燃内心炽热的火焰。
(默8:3-4)圣奥斯定及圣额我略,都赞叹祈祷的贵重说:天地间有什么能比祈祷更贵重呢?快乐人心的事,有超过祈祷吗?祈祷是人与天主交谈。我们可以借祈祷的方式向天主朝拜、感谢、赞颂、认罪、求恩。
记得那年我开车去接姥姥,她执意不上车,我说姥姥:您把儿女们都安排的这么好,应该享受天论之乐啊,去吧。她说,你们每天这么忙,这么累,你们好好的过,过的幸福,过的平安,就是我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