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帮忙自小木箱内小心翼翼取出一座苦像,及一对白蜡烛并点燃,然后双手捧着圣爵,恭放在祭台上。孟太太又从小箱里,拿出一件白净的祭衣和鲜红的领带给薛神父穿上。
说服不了、抵制无效,于是,我们谁都不愿将同事和同学带到家里,因为家中墙上贴着圣象,挂着苦像。我们怕人说这个是个迷信色彩浓郁的家庭。那个年代我们曾因父母的信仰,在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确实,我们在《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像》(2000,素描)的肌肤质感中,看到了余相公传授的扎实功底;另外,我们在《中华圣母》(1965,油画)的澹泊宁静中,看到了叶先生坚忍不拔的虔诚个性,以及无怨无悔的土山湾认同
天主的眼睛闪烁着像黄金一般的荣耀,宛如太阳的光亮。
走进弥老的书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太初有道”的中国书法画,紧接著是一幅让人顿生敬畏的中华旗装圣母像;在圣像的对面,两幅卷轴并列高悬排开,一幅是孔子画像,别一幅是“爱”字毛笔画。
抑或自己也能像杨老师一样,将来能为信仰无惧无悔地迎接挑战和磨难吗?2018年12月13日于多伦多又及:我的名字侃敏为杨道公老师所起。我的外甥丁扬义名字也是杨道公老师给起的。
所以潘神父每天都是在焦急地订货、等货、取货中度过的,每天只能拿回来一点点,像蚂蚁搬家一样集少成多,期间的困难可想而知。
中国教会欠像吴宝娜这样的贞女很大的人情。她们没有发三圣愿,没有进入修会团体。她们终生不婚,自我奉献于天主的善工。多年以来,吴宝娜一直都在代牧区不同的地方讲授教理。如今,我更是毫不迟疑地让她去担负重任。
福建的教友特别敬爱圣母,在他们那里有一台饮水机,他们把它放在圣母像前,我就说,这样朝圣者就会分心,他们就说不会的,挨着圣母像近,大家就都会去喝这个水。
此外,由于使用令许多无辜平民遭受打击的核武器、化学和生物武器,今天不能像过去那样诉诸于一种可能的“正义战争”,却需要极力重申“不可再有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