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生长在中华大地上的基督徒,从东西方文明的两个不同角度,对“孝道”在儒学中和圣经中进行比较很有意义;二者互相在共融中彼此补充。
因此,由于这样的一个相对主义观,如果没有真理之光,不可能有真正的教育;每个人终将怀疑自己生命的美善、生命中的种种关系,以及致力于与他人建立一些共同事物的正当性。
天主教虽然开放地吸收和适应一切异教文化,但对于信仰和生命中核心的部分,却非常固执,从不放松。不许离婚,不许堕胎,遵守誓约,崇尚贞洁……这些主张本身就是对当代世界的严厉批评。
而所谓“见证”,应该就是我们——包括所有的神长与教友在信仰生活上为天主做见证的幅度,也就是说我们怎样生活出天主儿女的好形像,让他人在我们身上找到天主,那应该也是一种无形的、默默无闻的传播方式了。
圣伯多禄和圣保禄宗徒就曾鼓励基督徒要在内心常怀有这种温暖的人生情谊(请阅读:罗12:10;斐1:8;斐2:1;以及伯后1:7)。然而,淫欲阻碍这种无性欲的情谊,并经常使这种关系带有性欲的特征。
来到这里,完全不同于小修院了,这里各个教区的修生都有,人多了,事也就多了,相处起来不是那么容易了。
彭品超曾生动地描述过那一时期深圳教会的困难情况:首先是南头堂附近无教友,外地来的教友居住分散(在深圳各个区内),(常进堂的教友)数量寥寥无几,教堂里冷冷清清,参加弥撒的只是几位老人;其次是(神父)居住环境差
这令我们对人类生存的意义和社会赖以生存的价值观提出询问:我们这一生的目的为何?我们为什麽目标而工作而奋斗?地球为什麽需要我们?
生前行善积德之人,死后才可以往生善道,反之则堕恶道受无边痛苦。而三善道中,又以"天道"最为殊胜,进入天道的众生可以享受各种福德。
他们个人生活得实在非常艰苦,但是那种希望和乐观喜悦,用宗教书里所说的感恩和喜乐,他们身上的确有,这个不可否认。 如果到东部地区走一下,常常会感觉到这种神性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