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梵蒂冈也没有形成一个像今天这样的圣统制,但是,从孟高维诺踏上中国土地的那一天开始,东方和西方,天主教和中国文化就已经开始开始接触,双方的关系就已经存在了。
孟子也曾说过所有中国中学生都能背诵的:天降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痛苦是上天为祂选择的人上的一门重要的课。
“十年浩劫”期间,您和邻近几位教友仍然秘密地坚持念早晚课,念主日公经,拜苦路等,这些在儿的脑海里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当时学校里没有一个学生不怕这位穆神父的,可有一次,曾荫权却在穆嘉田神父的宿舍里看到老师躬身肃立在十字苦架前是那么虔诚的祈祷。
在这过程中,他受了许多苦,保禄在他自己的书信中也多次提及到他曾经为了基督和团体的缘故而受苦(格前4:9-13,迦4:19)、曾为传福音受苦(格后4:7-12),曾因天主的恩宠而受苦(格后6:1-10)。
安神父虽已患上肾功能衰退,靠着他特有的信德,仍接受这非常的苦杯。在他的日记上写道:我们一定要坚信,所有事的发生,为我们都是好的。
虽然在文革时期受了很多苦,但王修女始终没有放弃信仰,反而把一切都交托给了天主,也因此让她屡次见证了天主的大爱。
中学时代,四旬期内,每天下午放学先要进堂拜苦路。每遇圣母月、若瑟月、炼灵月,母亲就会鼓励卢若望在堂里读《圣月》,也常让他给神父辅祭,以此来培养他的信仰。
金沛献主教安排他在沈阳主教府任副本堂,马神父却说:我愿意多吃一些苦,我想从贫困偏远的乡村开始传教。然而金主教却坚持让他留在主教府,马神父说:我决志服从主教。
在工作上也是一样,每次看到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就想知道他在工作中发生了什么,愿意安慰他,与他同忧同苦,但他也是只字不提,这样的态度让我感觉他根本不信任我,没拿我当回事,更没有把心交给我,对此我深感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