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辈教友大抵流寓滇北,今盐津县龙溪之邓姓,大关县城凤山之唐姓,田坝头之盛姓、袁姓,迄今犹保存信仰。滇省天主教徒之会所,当推上述三处为最古。
然后修女拎着我走到山脚边的荒地里把我埋了,大地妈妈伸开双手接住了我,抚摸着我的头:“孩子!你受苦了。”我好高兴,又可以躺在妈妈怀里撒娇了,小朋友又可以在我上面玩耍了。
目前,对圣母的认识,即便在我们教会内也有偏颇,我们对圣母的敬礼不是过了头,而是敬礼的还不够。
说来也怪,那顶够沉够重的帽子居然没有把他压弯压扁,腰依旧挺得直,头依旧抬得起。
而他却神态自若,抬着头站在那儿平静地看着窗外,仿佛并未觉察那些并不友善的目光。他不同寻常的表现不禁令我暗暗惊奇,因为类似他这样的人,在此种情形下往往会显得极不自然。
弥撒后,王神父让虎子坐大床的这头,他则坐在床的那头,一字一句地教虎子学习拉丁文和数学。虎子努力地学着,背诵着。到了睡觉的时候,王神父睡在床的外面,虎子则睡在床的里面。
头上有光环的人物,在现实生活中谁也没有见过。圣母和耶稣,他们在圣经故事中其实也是和常人无异的人,达芬奇省略了他们头上的光环,缩短了他们和凡人的距离,给人一种亲和感。
我的头都大了,他们只看成绩,一点都不关心我这个人,仿佛我就不是他们亲生的……”甚至有一个上小学三年级的小孩对我说:“阿姨,说实在的,我觉得人活在世上可真没意思,天天这么累,还不如死了算了……”噢!
江明是陕西眉县营头乡黄家村教友,在教会遭受极左思潮的迫害时,他同许多忠于信仰热心事主的公教青年一样,因“私设家庭黑教堂,非法聚众祈祷”等莫须有的罪名,在1975年6月被拘留,于同年12月转为正式逮捕,判刑
头发长而乱,好久没有理过发,裤子已经看不出底色,裤筒全部往上卷着,一长一短,趿着一双破旧的解放鞋,他凑近了我,嗫嚅了半天说:“您尽管给俺媳妇治病,需要多少钱,俺回去借,只要把俺媳妇治好,俺把牛和老母猪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