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个月,正是我们学校报成考的时间,我当时还是很自信地报了名,事后想考不上可怎么办?这是我最心烦的事,此时迷茫中的我想起了天主,他成了我的救世主。于是我每天都求天主助我一臂之力。
长此下去教友的爱火也就无声息地泯没了。三,慕道再慕道工程时有时无,时紧时松,使教友的素质不能稳步提高。
晚上十一点多,我们到了仪门寺村,在临时布置的祭台前,那些闻风而来的教友简直人山人海,我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但神父却从容不迫地说:“只要晚上弥撒能做好,我们不必考虑明天!”
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含辛茹苦地把我们五个儿女都拉扯大,成家立业了。她却还是一个人拼命地劳作啊!
我说没有,于是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黄色的念珠,我高兴地接过来,妈妈叫我赶快谢谢神父,并请神父降福念珠。从那时起我学会了拿着念珠念玫瑰经!
美国宗座传教善会主任强调,绝大部分受灾教区经济条件都相对较差,无力应对紧急灾情:“美国天主教徒历来十分主动慷慨地援助他人。
我急切地睁大我近视而又老花的眼睛搜索着那间房屋和那面墙壁。啊,看到了,看到了!我欣喜若狂,精神矍铄地指向那斗大的红字名言,上面写着:“尼采死了”。
由此,让我想到了去年12月26日印度洋海啸中死亡的28万余人,想到了1976年唐山大地震中死亡的24万余人。那么多鲜活的生命在顷刻化为乌有,在生与死的瞬间,让人们看到了死亡的可怕。
客车翻山过河,在济青高速公路上奔驰,七、八百里的路程很快就结束了,我们顺利地到达了青岛站。一出车站,我们就望见高高耸入蓝天白云的两座钟楼,我们这些老者,忘记了一路颠簸,嘻笑着朝教堂钟楼的方向走去。
男孩笑着拧女孩的鼻子,温情地说:“浅浅,你恐怕要把一生的眼泪都哭完了。将来结婚了,看你拿什么来威胁我。″女孩抓住男孩的手,泪仍是不停地流,只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医院的检查结果很快出来,白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