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友们完全被动地服从,相信——传教是神父的事。这种神职垄断、个人英雄主义的倾向会导致福传的危机。今天的司铎应根据《教会宪章》找到自己在团体中的身份、功能及牧职(弗4:9-17)。
如果我们都没有因着上主传给我们的道得到改变,那么,我们的传教就是虚空的,甚至会遭到嘲笑,“连传讲的人都这副德行,比我更自私、更骄傲、更自大,还怎么跟我说让我信耶稣呢?”
教会在华办学与传教几乎同时开始。一百年前,清政府宣布:外国人在内地开设学堂亦无庸立案。
服务最长的是山西汾阳慈母传教修女会的王珍修女,坚持了三个月,直到玉树站关闭。4月22日第二批进入玉树的耶稣圣心方济会杨静修女带病坚持服务了两周。5月7日,身体已十分虚弱的杨修女被迫离开玉树。
有甘主教一行中的神父分享:来河北看到河北教会的蓬勃发展,教友们对天主的热情,找到了堂区发展的方向,回去一定好好传教帮助教友们走近耶稣。
鉴于此,该通谕绝非某些带着有色眼镜的“批评家”所说的那样,“教宗不把精力集中在牧灵和传教事业,却涉足属于科学范畴的生态环保问题了”。
随着宗徒们传教的脚步,各地修会的成立,他们在日课中的咏唱,成了教会中最早的礼仪|日课。日课中所咏唱的歌曲,包括圣咏和赞美诗。
但龙华民教务繁冗(自1610年起一直任中国耶稣会总会长),对于他的前任利玛窦所定之在华传教方略也有不同看法——而参与修历之举正属利氏方略之实施①,稍后便很快退出了历局的工作②。而邓玉函则忽于次年逝世。
——郝利平修女(山西汾阳慈母会传教修会会长)80后90后有他们的特征,培育时尽量充分利用他们的光芒。
不要一个静止不动的教会,要一个传教的教会,在世界的道路上与主同行。今天,当我们为共同走过的路,向天主感恩的时候,我们可看到并敬仰经过精心修复的圣伯多禄古老座椅的圣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