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问题,许多人根本无法回答,即使他们花了许多口舌或笔墨,但终究因说不到点子上而不能自圆其说。我们是基督宗教的信仰者,试着从信仰的角度来考量。
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因为我们现在面对一切值得感动的事情,已经变得麻木,变得容易和感动擦肩而过。我们不是不会流泪,而是那眼泪更多是为一己的失去或伤心而流,不是为他人而流。
我总是问爷爷很多的问题,有时爷爷拿着长烟杆摇摇头说,你这些问题,爷爷已经回答不上来了。
本台请教圣座驻古巴大使穆撒洛总主教,关于古巴人民的信仰,对教宗访问古巴的期待以及古巴的新福传等问题。
如果中国基督教此时不能或不愿意填补中国信仰缺失造成的真空,不能主动地实现在中国社会从边缘到中心的转变,中国人的信仰与精神支柱的危机问题,就只能留待别的宗教、别的信仰体系来填补,去解决。
所有困难的最终过去都证明了这一点,甚至那些由于恃强欺弱的行为而导致的问题。恃强欺弱是一个可以解决的社会问题。但我们提及这些问题时似乎不太自在。
当然,由人组成的教会不可能一点问题也没有,意见分歧、固执己见也是正常的,不应大惊小怪,也不可小题大做,更不应该无事生非!作为神父要把矛盾和问题消灭在萌芽状态之中。
“天主和我”这个问题,每个人的内心都应该有所体悟。不过要了如指掌地一语道破,那还真不单是语言上文字上的答案,真的不容易。这关系中的“我”是向无穷仁慈的天父、无限恩惠的圣子开放的。
传统的神学那时既未接受进化论,亦未考虑过若接受此理论如何处理随之而来的棘手问题。譬如:灵魂、原罪、宇宙化基督(cosmicChrist)、恶(evil)、自然与超自然的关系等。
在上午和下午的会议发言讨论环节,来自全国修院、北京修院、沈阳修院、陕西修院、四川修院、吉林修院、上海佘山修院、河北修院的17位教授圣经的神父、执事和修女依照各自的教学经验,分别对圣经教学、翻译、诠释资料等方面取得的成绩和存在的问题以及未来愿景作了精彩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