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次弥撒中同修女们分享过:我来之前,也很担心被传染,但是因你们的不怕,我也来了,也做了一些微小的事,但是我仍然无法像达弥盎神父那样,因感染麻风病而高兴,我不觉得这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
逢年过节尤其是过中国节日就请他们一起聚餐,复活节、圣诞节邀请他们参加教会活动。
还记得耶稣说过:但无论谁,使这些信我的小孩子中的一个跌倒,倒不如拿一块驴拉的磨石,系在他的颈上,沉在海的深处更好。(玛18:16)我们不想多去宣扬这样严厉的话语,但教育绝对不能马虎。
信仰的一个重要内容是把对现世的追求引向对永生的盼望(当然还有一个层面是把对永生的盼望落实到现世过有爱的生活),这可以帮助我们思考:生死事大,面对亲人死亡这桩大事的时候,我们是通过扩大规模、增加环节等可见的物质的方式来把它办成一件大事呢
直到1965年,以色列大屠杀纪念馆向那些在战争中帮助过犹太人的国际义士颁发奖章,伊蕾娜的名字才开始浮出水面。1983年,人们还以她的名字在以色列种了一棵纪念树。不过总体来说,世人仍然对伊蕾娜知之甚少。
梁志忠退休前的信仰是一个空壳,教会的一切为他来说是陌生的,他说:“从年轻时一直到我62岁退休,极少想起过天主,信仰早扔在了世俗的背后,扔在了欲望的背后,扔在了工作的背后,生活中找不到信仰的痕迹,只是知道自己曾经领过洗
按:澳门回归前夕,1999年3月笔者曾经专门到澳门采访过林家骏主教,并通过本报向内地广大读者朋友介绍了迎接回归中的澳门教区(详见1999年5月1日“信德”)。
这位神父告诉他们,他在德国堂区实习时,神父在一台弥撒中组织过三次为海外不同的意向捐献。当地教友都无怨言,每次愉快地奉献。
青年时的扫禄曾竭力反对过耶稣基督的教会,残酷地镇压过耶稣基督的门徒。而他在接受圣神的洗礼后,从此改变了生命本质。成为后来在传扬基督福音、开辟教会传教疆域中业绩最大、影响最为深远的宗徒。
黄教上院也曾经担任过编算历法的任务,与钦天监来往甚多。因此耶稣会士与他们之间在学术、书籍和仪器制造方面有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