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解释说:“它使世界主教会议成了一种研究小组,以博学却抽象的演讲来论述教会的问题和世界上的灾祸;这是一种‘夸夸其谈’,以肤浅和世俗的方式进行,结果又陷入意识形态和党派平素不接果实的范畴,脱离天主圣洁子民的现状和分布在世界上的团体的具体生活
在我们刚开始一起合作工作时,我们与罗耀拉大学牧职研究所的其他同事和学生一起商讨我们正在尝试的某些有关成人交流的风格问题。当会议即将结束时,一位女士走进了房间。
关于工作问题,教宗谈到新冠疫情造成的损失:数百万的经济和生产活动受挫、不稳定的劳动者的情况愈加脆弱、许多从事基本服务的人员更是被公众和政治良知所遮蔽住。远程教学在许多情况下造成学习和课程进展上的后退。
“儿童并不期待父亲的答案,当父亲开始回答时,他又提出另一个问题。儿童所希望的,是父亲的目光看着他。答案并不重要,只要父亲注视着他才要紧,这让他有安全感。”
在这两种情况下,问题都是最初扭曲了天主的形象。自亚当和厄娃以来,人类一直倾向于认为,天主是一个霸道、专横的角色。因此,要重新发现天主是“我们的父”、重新理解要肖似祂,是整个四旬期皈依之旅的核心。
关于本笃十六世的引退,罗德里格斯枢机表示,这个问题只是在枢机咨议会上提到,至于教会法典关于一位教宗放弃其牧职的情况,应更广泛地予以规范,法典的相关条文也需要进行大幅度的修改。
困于众口难调,这似乎将是一个永远无法得出答案的问题。然而,在格雷厄姆∙法梅洛[1]的眼中,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英语诗人是保罗∙阿德里安∙莫里斯∙狄拉克[2]。
费劳枢机说,已任命了一个特别委员会来处理与圣髑展有关的问题。该委员会由男女平信徒、修女和神父组成。
虽然说谦恭是对话的一部分,可这不仅是‘礼貌’的问题,换言之,这不是‘有教养’的标签。不是的,我们在这里谈论的谦恭不是这件事。
这一两年因为写祈祷程序,把礼赞、诵读和弥撒本不知翻了多少遍,也请教了国内教会礼仪专家,在此想把一些礼仪问题与大家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