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两天,当他看到我们是真心对待每一位伤残者时,他敞开了自己封闭的心扉,向我吐露了他的身世,讲述了他的目前的境遇、困惑与无助。
手指伸入社会伤痕的信仰教宗指出,我们不需要自我封闭的宗教情愫,它在举目望天时一点也不关心尘世所发生的事。相反地,我们的信仰应当扎根于那位降生成人的天主,祂进入历史,医治破碎的心。
尽管他们根本没有病,但外乡的学校仍不敢接收他们,再加上自卑和逃避心理,孩子们也自小就是在自己的村庄上封闭地长大,所以,全村的人几乎是文盲。
中国人在那不勒斯不存在自我封闭的危险 南方周末:那不勒斯和中国的移民,似乎不大相同,那不勒斯是国际移民,中国的移民主要是农村人口涌入城市。你如何看待中国这种特殊的处境?
我过起了封闭的日子,不愿与人接触交流。好在二姐在身边安慰我,鼓励我读《圣经》。我一口气读完整本《圣经》,把一切交给主,让天主安排我的生活。
教会的使命乃在世界中彰显天主的慈悲、良善与宽仁,而不是让天主来委曲求全,适应教会和世界或好或坏的礼仪、法律和传统——诚如他在前面提到的《公教文明》杂志的采访中,一针见血地指出的那样:教会有时把自己关在小事情、封闭在细微的诫律中
当我们把自己的生命视为封闭在生与死之间的一段时间时,当我们不相信超越现世生命的远景时,当我们认为天主不存在时,这些事便会发生。这种死亡观是典型的无神论思想,把生命理解为现世的巧合,一段走向虚无的旅程。
然而,洪楼教堂的长期对外封闭与世隔绝的状况,确实令人担忧。经常来堂参与弥撒的,都是年纪大的老教友,每天出出进进的都是熟悉面孔。
他是爱,爱是有行动的,除非我们封闭自我、把持自我,使他的爱与德能被束缚,如此圣神便爱莫能助了。只要我们向他开放,他的爱与德能就会充满我们。他是生命之神、真理之神、护卫之神。
对待像曹大伯这种身患绝症、又把自己封闭起来的老人,我们探望他时,首先做的就是要和他老人家拉家常,不能摆神父的架子,而是要像看望自己的老人一样去看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