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没有时间,晚上学圣经能来的确实都不容易,特别是外村的,不过最让我头疼的还是文盲较多。而我说的好榜样不是那些能读书写字的,恰恰是两位从没上过一天学的教友。一位是会长的妻子。
我幼稚地认为那样就可以让向日葵省去转来转去的麻烦,能够更好地吸收阳光,将来的颗粒也一定会更加饱满。
这几天在阅读弗兰克尔的《追寻生命的意义》一书,作者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幸存者之一。
年轻父母可以自问:『我是否有时间跟孩子玩乐,或者我总是疲于奔命,没空理他们?』我留下这个问题。同孩子玩乐是多么美好。这是在播种未来。」
最近拜读了“信德”赠送的小书《嘉禄·富高——追随纳匝肋耶稣的芳踪》,被主人公的信仰人格魅力深深折服,在天主似乎缺席且世俗化严重的今天,这种折服再次让我涌现出匮乏久矣的信仰激情
说到仆人,有一次我遇到一位太太,她跟我说:哎呀,我来到加拿大,样样事情都要自己做,不像以前在国内的时候,那时候,有保姆可以帮着做这个,做那个。我就问她,在你所用的这些保姆中,哪一个你觉得是很好的呢?
大名鼎鼎的政客TancredoNeves,在与对手的几番“浴血奋战”后胜利在望,他说:“如果我从我的党派得到50万张选票,即使是上帝来,也不能使我落选。”
1981年,在扬州城西发现一块用叙利亚文和汉文书写的也里世八的墓碑。这次在扬州南门又发现两块拉丁文墓碑。
我怎么到处找不到《依撒意亚》先知书呢?以上这些信息是我在信仰生活的途中有意无意在教友与神父的交往中遇到的一些幽默生活片段。神父作为天国路上的引领者,生活在教友们中间,与教友们建立的是鱼和水的情谊。
在那样一个多民族聚集,多宗教并存的地方,一个相对弱小的群体,却依然迸发着青春热火般的活力,我想其中一定有着很多美妙!贡山没有神父、修女,假期有幸我和几个弟兄被安排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