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碰壁以后,几乎快失去信心的她准备打道回府,尽一个母亲的职责,回家照顾两个正在上学的男孩(一直由年迈的外公、外婆照顾,老人们如今70多岁),本以为留下丈夫一个人继续在上海工作,夫妻俩5年多来在上海打工积攒的
一位护士悄悄对我姐姐说:我的外婆也是天主教。我可爱的父亲,更是激动不已,他见到自己圣堂里的姐妹们由衷愉悦,一起划十字,主动亲吻十字架,主动伸手和姐妹们握手致谢,他居然能说简单的话了。
无法表述疼爱宝宝的我唯有“俯身甘为孺子牛”,在这3个月里尽尽外婆之责,享享天伦之乐。当然,此行也是学习意大利语的良机,哪怕会说一些礼貌用语也好。
因舅舅是家中唯一的男孩,外婆舍不得他远离家乡上海去北京读书。舅舅又转考上海交通大学,并以第一名的成绩被录取。舅舅是一个天赋异禀的人,可是他自己从来不这么认为。
希望她与父亲、外公、外婆、五个兄弟姐妹在天堂重逢。 母亲已经离去了,但庆幸的是,母亲在家人的陪伴下安详地离开。
如果孩子的音乐之路要走得更远的话,必须学好一门外语,而新加坡的学校以英语教学,有这种环境,学起来容易得多;二是如果考国内相关音乐学院也是非常困难的,竞争十分激烈;三是即便考上国内的学校,如果没有雄厚的资金也上不起;四是我的外公、外婆
第四天7月28日主日天,更是必须进教堂,主教为照顾我们,特别用普通话讲道,他说:今天是全世界长者日敬老日,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所有老人家的节日,大家都要关心、爱护家中的老人,还有社会上的老人,及孤独的长辈
外孙女宋玛丽和小外孙刘奇陪外公外婆晚年李斌老师还经常以现金和食物及衣物资助当地修女们的居家探访与照顾的孤寡及“三无”老人,也常将个人的其他捐献以匿名方式捐献。
我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父母都是教友,可以说我出生在一个世代信仰天主的家庭。我对于信仰的最初印象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每天都会看到父母祈祷。那是上世纪70年代,那个时代与现在的信仰氛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