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期间,普通德国人大多已经隐隐知道那些被推上火车的犹太人的下场,但是他们对此不闻不问,照常买牛奶面包,上班下班,并对迎面走来的邻居温和地问候早上好。
国际红十字委员会图书馆与公共资料馆的历史学家丹尼尔·帕尔米耶里这样说:上海南市难民区是二战期间世界上第一个最大的,卓有成效的战时平民中立保护区,它保护了至少30万难民,并创造了难民救助的上海模式
教宗提及二战後发生在耶稣会总会长雅鲁培(PedroArrupe)神父身上的事件。当时雅鲁培神父还在日本传教,一名富商捐给他一笔用於福传的善款,带了一名摄影师和一名记者同行,但钱袋里只装了10美元。
二战结束后,图书馆得以再次重建。
二战结束之前的日本政策当中,天皇崇拜的层次高于其它宗教。宗教活动受严格的限制。宗教领袖被逮捕,在监狱里死亡的案子也不少。这个情况1945年日本败战后完全改变。占领日本的盟軍采取宗教自由化政策。
这座墓园安葬着在二战期间的法国军人,墓碑整齐划一,每个都铭刻着「为法国捐躯」的字样。墓园大门写着:「法国军人公墓——1943年至1944年意大利战役」。
鲁卡司修士介绍说这座圣堂是二战结束后,由德国50名青年与法国50名青年(二战中德国和法国是死对头)在泰泽修士的带领下一起盖起的,表达世界青年对和平的渴望与贡献,所以圣堂取名为“修和堂”。
二战期间,整座铜锣湾的建筑物也变成为避难所和医院。当时很多病患者及受伤者蜂拥而至,接受修女们的照顾。二战的炮火使7位修女及不少孤儿和职员遇难。
有个故事讲的是在二战期间,一支部队在森林中与敌军相遇发生激战,最后两名战士与部队失去了联系。他们是来自同一个小镇的战友,在激战中互相照顾、彼此不分离,两人在森林中艰难跋涉,互相鼓励、安慰,相依为命。
教宗说:我为你们最近的历史而感谢天主,因为你们懂得让好的记忆占据上风:例如你们举行波兰和德国主教二战後互相给予和接受宽恕50周年纪念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