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常见的为对于特定事物的恐惧症,将近12%的人在一生中的某个时候曾有此类问题,社交焦虑症则占了10%。患病者通常介于15至35岁之间,且年纪通常不会超过55岁。近年来,焦虑症患者,有逐年递增的趋势。
这不是寻找积极方面的问题,而是创造积极方面的问题,在我看来,这是天主赋予我们的最重要的能力,这种能力比其他任何能力都更使我们成为人。
因为此后,由于耶稣会士与道明会士、方济各会士由于天主的术语问题以及敬孔祭祖问题所引发的礼仪之争,使中国教会不仅裹足不前,而且在经历和遭受了一系列的教难打击和震荡之后,利玛窦及其追随者在文化适应及本地化努力的劳动成果
然而,这分明是一个具有实质性内容的质的问题,用更加哲学的术语来说,就是它牵扯到一种实体性质而不是一种力量之间的单纯的量的关系。在亨廷顿的文明冲突的解释模式中,就是要把所有的问题统统抛入文明差异性之中。
首先我站在我们信仰的角度看这个问题,如果我们教宗宣布的信理是错误的话,那么我们的信仰岂不都可能是错误的?那么这样不确信的教义信仰它有什么意义?我们彼此之间的信仰矛盾由谁来调解呢?
我们的目标是升天堂,但世人很少能直接升天堂,因为人人都会犯罪,都会有罪罚,很多人都要到炼狱做补赎,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炼狱里的苦是十分可怕的,宁肯在世界上重病三年,也不愿在炼狱呆三天。
……”以上这些问题如果解决得不好,对于教友信仰的坚定和巩固,对于福传事业,将是很大的阻碍。
文首的二位妈妈似乎从未考虑过拨出特殊时间来祈祷的问题,她们的心全在天主内。她们的整个生活已潜入天主圣爱内,所以她们一旦进入神圣空间,立即与天主翕合无间,乐不忘返。她们的境界已非「水」和「竹」可量。
团结合一的人类能够面对当今许多令人担忧的问题:从恐怖暴力的威胁到令千千万万人受辱的贫苦生活条件,从武器的扩散到传染病,乃至威胁地球前途的环境恶化。
我们谈了一阵子,我决定问张神父一个问题,以解我的心头疑问。我问他那位老神父明明知道他只有二百元新台币,为什么要在遗嘱中说他要将财产留给他?张神父说他当时也不懂,他以为老神父老来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