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心里很清楚,所谓的新德国已经处于彻底灭亡的边缘,而且在纳粹主义的狂妄将这个国家破坏地满目疮痍后,这个国家正需要神父。当然,今天的社会情势与当时大为迥异。
在他对国家、教会、世界的历史性服务中,他是为人权与和平事业,及关爱穷人的一位坚定不移的领跑者。但最受他影响的,或许还是他所教育、劝告,并成为他朋友的历届圣母大学的学生们。
除校长致欢迎辞外,还有印第安纳州州长,多名参议员,普林斯顿大学的退休校长,圣母大学前任橄榄球队教练,大主教,前国务卿赖斯,及前总统卡特夫妇,他们和海斯堡校长有各自因国家事务或私人的交情。
所以,近三个世纪以来,耶稣和圣母在很多国家多次显现,以唤醒沉睡的人们觉醒起来,挣脱罗网、回归天父的怀抱。
说它是一种挑战,是因为会士们来自不同的地域,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基督宗教,因此有着不同的成长经历、教会背景、生活和习惯。
这里当地政府国家民族需要我做什么?这里永宁古城的七关而不是八关意味着什么?
在所有国家,阴谋论在网上都很盛行,但在中国有着尤为强大的吸引力。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教授黄亚生也表示:不管钱先生之死的真相如何,考虑到舆论的偏向,这难道不正揭示了一种危机?
与此同时,福传不应卷入政治纷争,不干涉国家的政权(参《教会传教工作法令》,12)。
在我平常的牧灵与福传工作中,从修院出来后,我是一边工作一边摸索,从来没有很好地再坐下来好好地学习,这次能跳出教会、跨越宗教,进行系统的学习,而且学习的功课又是全新的,上课的老师都是国家一流的。
……如果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这种眼里只有“钱”,一心想不劳而获,损人利己的衣冠禽兽多起来,人人自危,又人人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话,将是何等的悲哀啊!在这邪恶的世代中,我们基督徒又该做点儿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