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1月6日在跑马地兴建了一间名为加尔瓦略山的会院。多年来此会院成为一所私家医院以及年老病弱者的庇护所,其后成为一间学校。1916年,修女们搬往铜锣湾,开始了历史性的迁移。
当他背着沉重的十字架,迈向加尔瓦略山准备受难时,对一路跟随他、为他哭泣的妇女们这样说:你们不要哭我,但应哭你们自己及你们的子女(路22:28)。
100年为我们的信仰是难得的沉淀,为基督的教会也是一份宝贵的遗产,这里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条瓦都比我们久远,它们是前辈用虔诚和热心为主基督搭建的住所,又是前辈以正义和牺牲维护的住所,更是福音薪火传递的住所。
在上主那伟大可怕的日子来临以前,太阳要昏暗无光,月亮像血一般的红,而这黑暗吓人的景象,也叫我们记起加尔瓦略山。当太阳变得昏暗,紧接而来的是救人的肯定,凡呼求上主名字的人,必然获救,必有救援。
1527年,西班牙探险家塞瓦斯蒂安·卡沃托率领一支远征队到达南美大陆后,从一个宽阔的河口溯流而上,深入到内地,将这条河命名为拉普拉塔河,把这一地区称为拉普拉塔区,1535年,西班牙在拉普拉塔建立殖民据点
教宗方济各被问及里卡主教(Ricca)的情况。该主教是由教宗方济各任命去处理梵蒂冈银行事宜。对于主教,「我按《天主教法典》要求,进行了初步调查。我们发现不到任何事实以支持对他的指控是确实,没有什么。
在他的下边,有一伙身穿绿军装,腰扎武装带,卡腰咧嘴,挥舞皮鞭、棍棒的造反派。在一阵横扫一切牛鬼蛇神!造反有理!
既然我不知道你所做的是哪一种默想,所行的是哪几类神工,除了上面所写的,不能再给你建议什么,除非卡塞雷斯另有指示。
这位神父受到卡莫拉(那不勒斯黑手党)的威胁,教宗在他的挣扎和福传中给予他鼓励。8、教宗第100次拜访圣母大殿11月2日,在教宗方济各访问巴林前夕,他像往常一样去罗马圣母大殿的圣母像前祈祷。
刚才罗神父提到了特利腾大公会议的礼仪特色,还有各种使用本地语言的问题。基本上觉得不是什么问题,因为你也可以用拉丁文做梵二弥撒,也可以用中文做特利腾弥撒,基本上我们可以把它本地化,也可以做不同尝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