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失去了我非常尊敬和爱戴的老本堂郭树民神父,如今又失去我最亲最爱的妈妈,心里真是难受。二者叠加,常常不知不觉泪流满面,恍恍惚惚。接连两次痛失挚爱,我也算是被迫对于死亡有了更为直观和深刻的理解。
神父共4人,老修女1人,青年修女15人。
在与神父谈话中,得知方济耶稣圣心会张白养老院尚健在三位精神矍铄仍坐在轮椅上的老修女后,大家忘记了一天的劳顿,又驱车前往三原教区张白堂区。
另外,堂区也不定时地探访老人和病人,为他们提供病人傅油圣事和牧灵的关怀。在“教理年”里,蔡主教呼吁广大教友齐心协力,积极参与各项活动,将信仰的种子播撒在心灵的土壤中。
为能更好地体现出这本书的价值所在,我专门到邯郸大名焦老师的工作单位与其详谈,至今依然记得那次我们在大名老县城东门里的饭馆里吃了顿饭,算是为这本书庆贺,两个不善于喝酒的人喝了一瓶啤酒,微醺着,在晚霞的映衬下走回了焦老师的单位
圣母大学安排在3月3日中午至4日中午于大学内的耶稣圣心圣殿内瞻仰遗容,并于3日晚上举行守灵礼,4日下午举行葬礼弥撒;4日晚上在圣母大学的乔伊斯中心大厅举行追思会。
一位香港主教和一位德国主教曾向我说:主教,新神父必须在老神父处做几年副本堂,再转到另一位老神父处做两年,然后可独立管一堂区。若一圣神父立刻委以重任,容易出事,其责任,主教不能推卸。
我个人在佛教的信仰当中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是佛教里的老弟子。生命是很不安全的我之所以转变过来成为基督徒,自己也感觉很吃惊,当然也非常感恩。
记:这些年,我们感觉福传相当不易,特别是老堂区对于如何福传更是缺少经验。您常常往返于两岸之间,台湾有没有什么经验可以让我们借鉴的?
“找到这两位老人时是1996年,成敏贤生于1935年,就是当年跟艾伟德一起去陕西的孩子们当中的一个,新中国成立后他又回到了阳城;而1922年出生的白成瑞,曾帮助艾伟德送孩子们转移,他还清楚地记得,艾伟德个子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