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7日下午,潘修女让我站在一个操作台旁,她一边换药一边认真地给我讲着正确的换药操作程序。右手持钳左手拿镊子,从外到里用碘伏、双氧水,认真消毒,然后根据伤口的轻重,涂上不同的药,再进行包扎。
那时我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一边做着高频的点头动作一边说:我是来看亲戚的,因为只来过一次,所以忘记了上次坐公交的站牌在什么地方,想来问一下路。门卫老师没有在意我的问题,而是继续严肃地问:是哪个教区的?
这里距西安南堂仅1.2公里,大家徒步前往,一边走一边分享各自的信仰见证,西大街上璀璨的灯光、美丽的夜景,神长教友们推心置腹的交谈,为安康教友们的朝圣之旅,留下了美好而难忘的记忆。
站在讲台上的李道兰激动地分享着他和吉江和好的经历,堂堂八尺汉子的他开始哽咽:当我经过艰辛的挣扎试着去超越自己的人性局限去和吉江和解时,我们哥俩都哭了……我们很懊悔前几天的不理智行为……坐在一边的我感受到圣神已经临在这个分享的团体中
因而,一边是忧虑,另一边却是喜乐的安全。看,此时方济各的内心生活是如何简朴。两种意识占有了他的灵魂:一个是他觉得为地狱所紧束,另一个是他意识到天主的临在,与救恩的绝对真确性。
医生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就马上给我检查身体,一边检查一边说,你不光是出血,羊水也破了,孩子保不住了。我当时就懵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不愿错过这次机会,就把主先放一边了。当时有一种声音对我说:反正只跟十天,就一个星期天不去教堂而已,没事的,不然以后就没有这个跟组的机会了。在这次试探中,拍戏战胜了主在我心中的位置,我被诱惑攻陷了。
如在事关二战亚洲的战争责任、日本历史教科书、各国慰安妇以及劳工赔偿等社会正义问题上,白柳诚一枢机始终站在亚洲遭受侵略和受伤害的各国人民一边。
碑上刻着“耶稣会士利公之墓”,一边还有拉丁文,碑铭周围环绕着玫瑰花,墓碑的顶端呈拱形,有一个龙纹缠绕的十字架。墓碑后面,利玛窦的坟茔呈棺形,由青砖搭就。墓碑、坟茔中西合璧,和谐自然。
在这个比喻结束时,我们应当自问,我们是在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