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位朋友在电邮中通知我这个悲剧时,正值寒冷的一月底,当时我正在美国依阿华州一个被玉米地所包围着的偏远小镇中的学校内读书;无可奈何的我只能一天好几次去校内的教堂静坐、祈祷、哭泣……自从二叔去世后,祖父改变了
正如旷野中的以色列人仍然依恋着埃及──常常渴望过去,埋怨天主和梅瑟──今天,天主的子民仍然依附着一种压迫性的奴役,而那本是他们应该抛下的。
让我们站起来,以希望的朝圣者身份出发,如同圣母玛利亚对圣妇依撒伯尔所行的,我们也一样以传递喜悦,使新生命诞生,成为促进兄弟情谊与缔造和平的工匠。
让我们依靠她的祈祷,效法她的德行,同她一起更新我们的使命,一起在旅程中追随上主的足迹。
这个神圣的节日,我们庆祝圣母藉由参与耶稣救赎普世的工程,而被天主提升至永恒的天国,以为天地之母皇,及世人之主保。与此同时,我们今天探讨女性在教会中的角色和地位。
在担任主席的过程中,也提升了我的灵性生命。不过改变一直在路上,一直在努力中,走向完美是一辈子的事。
如今她的永久离去,由夫妇俩相互支撑组合的人字,当失去一笔之后,未亡人顿时身心失落无依,就如西风卷起的黄叶飘零,又像在一望无涯黄沙漫漫的戈壁上的流浪者;我几次情不自禁地在大街上失声号啕,在踽踽独行时滂沱着泪雨
(依10:5),以兑现罪恶的报应。但是“斧头岂能对用斧头砍伐的人自豪?锯岂能向拉锯的人自夸?难道棍杖能挥动那举它的人?……”(依10:15)这根剿灭舍根人的“棍棒”本身应承担的罪罚一丁点也不能减少!
昔有陕西城固县留洋于意大利的刘嘉录氏,因见眉县豹窝山地理环境酷似耶路撒冷之加尔瓦略山,恳求教宗给中国一座朝圣之地,幸获恩准,并经教宗庇护六世恩准,命名为十字山并给予大赦。
古老的建筑青砖碧瓦,高耸的十字架钟楼分外引人注目!从此,这里成了琼的栖息地。渐渐地,琼和神父教友们都熟悉了。每当教堂无人的时候,她就会一个人静静地打扫教堂,直到收拾得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