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看过曾敏先生在天津教区《益世》双月刊上的一篇文章《大陆天主教会面临的严峻考验》一文,令人深思。严峻考验来自哪里?我想列举几组数据加以佐证,并结合自身思考提五点建议:一是从教友人口增长数看形势。
她的一生是光明战胜黑暗的一生,是以圣神的德能击败俗世邪恶的一生。尽管她一生遭受过数不清的痛苦、羞辱以及可怕的折磨,然而,来自天上奇妙的恩宠支撑了她,使她充满了神奇和圣德。
教宗本笃十六世上午10点刚过,乘坐他的座车来到大殿石阶上的祭坛前。祭坛两边,一边是枢机主教和其他共祭的神长们,另一边是特来参加大典的大约90个国家官方代表团成员。
人类的原型是善的,是无罪污的,玛利亚和卒世童贞和始孕无玷是二如一的特恩。
随后在林瑞德会长的笛声下,欧世杰神父颂读路加福音有关全心、全灵、全意爱天主……的章节,林佳信神父证道时强调,圣母圣心会士跨越族群、肤色合而为一的特质,也表达会士秉爱天主的心,
我觉得自己搞艺术,但更要正常的生活——过好俗世的生活,该作画作画,该买菜买菜,我们就是芸芸众生的一个。鄞珊人生的前期,是在那个有着传统古韵的潮汕教书,教美术。
教会甚至一改以往超世的怀疑态度,鼓励人们追求科技及物质的进步。 因此,曾经以狭隘眼光来看世界的教会,突然发现身边的世界有很多值得赞赏的地方。
他不是高深的神修家,也不是与世隔离的隐修士,他是一个生活在大众之中,与贫苦百姓朝夕相处的普通会士。他成圣的方法并不神秘,他只有一个主意,就是完全按照耶稣所要求的去做,把福音精神以实际行动体现出来。
可是,俗世总是有偏向的。在人的眼里,圣迪斯马斯多多少少还是一个贼。所以,一样是圣人,你可以在人的国土找到无数圣保禄、圣若瑟教堂,很难找到圣迪斯马斯教堂。在美国,也一样。
正如在《蜡柱:郑公爵铭神父事迹》一书的前言中所说的那样:“‘蜡柱流泪洒灯台,光热遗世动乾坤’,是郑公送给学生的两句话,却正好是他一生燃烧自己,照亮他人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