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中不足的是一些教友在朝圣后的改变不多、进步不大,甚或丝毫没有改变,依然故我,不冷不热,照例很少进堂,很少祈祷,很少参与弥撒,很少学习圣经、钻研教理;有的虽然有所变化,也能坚持一阵子热度,但随着时日的推移便慢慢降温
中间一位为Valentine&Anna夫妇的二儿子印度国家的教育有一制度,孩子不管进不进社会学校,长大后都能够参加社会高考,只要分数过关,就能进正式大学接受教育。
我喜欢每天清晨的圣堂,阳光从教堂房顶的玻璃上穿透,洒进教堂,刚好照射在祭台上,明亮而又柔和,就像耶稣的爱一样,升起,拥抱全身。终于有一天,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让我激动不已,也惭愧不已。
回到宝鸡后我在圣母像前哭着向圣母谢恩,从此,坚持每天念玫瑰经,主日也开始进堂了。这事对丈夫触动很大,再不阻挡我念经了。2003年,我做化妆品生意。一次,在小商品城赊了十几箱货,到凤翔县去赶交流会。
06年春节期间,宝鸡南关堂区成立了第一个福传组——宝桥福传小组,07年李淑云告别了站柜台的生涯,全身心投入福传之中。她的同学和同事们成了福传小组的骨干。
早上八点钟,拜登与其家人及其邀请的一些共和党和民主党国会中的信友代表,一起来到离白宫不远的天主教圣玛窦宗徒堂,参加由耶稣会士凯文·欧布廉神父(Rev.Fr.KevinO’Brien,SJ)主礼的弥撒圣祭
身穿白衣的孩童们虔诚地敬礼圣母,其中一群是意大利维泰博一座圣母堂初领圣体的孩子。这座圣堂在疫情期间率先提供场地,供意大利卫生单位设立疫苗接种站。另外一群身穿白衣的孩子是圣道明堂刚领坚振的少年。
西胪堂区的教友告诉我,近些年折磨他的老毛病老发作:心口疼。
为了见这个人,她每年圣诞夜都去南堂,那里是他们相遇的地方。她等他,从学生时代到经理高位;她等他,从妙龄少女变为俏丽少妇,这一等就是十年,这十年她从望教者成为正式教友再成为虔诚教友。
1、社会转型下福传工作的缓慢虽然各地在圣诞节和复活节等大型教会庆典中都有新领洗的进教者,但从领洗的人数看,要比基督新教的受洗人数少。其原因是我们大陆天主教整体对福传重视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