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岁的总主教持有心理辅导博士学位,同时担任亚洲主教团协会圣职人员办事处主席。他在八月廿九日的研讨会上发表这篇文章。 研讨会于八月廿七至九月一日在曼谷东南一百五十公里的帕塔亚赎主会中心举行。
在往耶路撒冷朝圣时,若瑟和玛利亚失去了耶稣的踪影,他们焦急地寻找,发现他正在圣殿与经师们讨论。
后来我有幸去梵蒂冈和法国路德朝圣,我就把从法国带回来的路德圣水和神父祝福过的葡萄酒送给他,让他每天喝一口。
Malley.MissionandtheEarlyJesuits.TheWaySupplememnt79(1994):3-10.[18]SaintIgnatiusofLoyola.TheConstitutionsoftheSocietyofJesus.68-69.当时欧洲人理解的印度是广义的,包括葡萄牙在亚洲的殖民地
首先,几乎所有的修院中,修生的来源越来越国际化,昔日那种纯粹的盎格伦-撒克逊肤色和面孔今日已被来自非洲、亚洲、拉丁美洲以及大洋洲的不同肤色和面孔所取代。
十九世纪后期二十世纪初,欧洲战事不断,培养修女的医务、护理技能成为圣十字架修女会修女的必修课,修女们被征召到战场上的野战医院里救护伤员,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圣十字架修女会的服务很快扩展到许多国家,遍布欧洲、美洲
特别是梵二大公会议的精神更加明白地告诉了我们基督教会要明白时代的征兆,要懂悟其他文化的精髓,与其他民族一起走向通向天主之国的旅程即教会所讲的朝圣之旅,旅途中的教会。
最近我访问波兰,特别是在卡瓦里亚朝圣地(ShrineofKalwaria)朝圣时,深深触动了我的回忆。玫瑰经陪伴我度过喜乐和艰苦的岁月。我把诸多忧虑都交托给玫瑰经,也常能在玫瑰经中得到慰藉。
葡萄牙、西班牙、法国等殖民国家曾先后攫取到天主教在非洲、拉美和亚洲等传教区的保教权。
毫无疑义,本地化教义自身的要求是针对所有基督徒团契的,但是,今天对于我们而言,最需要给予关注的倒是在亚洲、非洲、大洋洲、南北美洲,即新兴教会,而那里早就存在着古老的基督教文化传统(ADgentes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