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当年有人鼓吹有灵论是出于无奈,因为“在十七世纪以前的欧洲,如果主张无神无灵魂的学说,就要被处以水、火的酷刑,所以那也许是事属迫不得已,而在言论自由的原则支配下的今天,还发出这种梦呓,这成什么话呢!”
后来,我们上铺的一位大姐加入了我们的谈话。
萨威一样圣善的传教士,他走遍整个远东地区传扬福音,直到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不然看看耶稣圣婴小德兰,虽然她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加尔默罗的修院,但她也是个传教士。这二位可都是「传教主保」。
我们不是作为孤立的个体而相信,恰恰相反,借着圣洗圣事,我们成为了这伟大家庭的一员;是教会所宣扬的信理加强了我们个人的信德。我们每周在主日弥撒中宣念的信经保护着我们远离相信一个不是基督所启示的神的险境。
金文哲留学德国学医,毕业后来到上海一家医院工作,很快加入了医疗会,将联系方式在团体宣传页上公布,随时提供相关咨询和帮助。
(我们在加尔答开设了一家临终慰藉所,从街头收留过三万六千人,其中一万八千人安祥地死在临终慰藉所里,他们已经回到了上帝的家园。)其中有一位教授问我:"特蕾莎嬷嬷,请给我留下一句让我永远难忘的话。"
1809年10月26日,他加入了里昂的兵营。不料二天后却又发烧病倒了。当他第二年一月康复归队时,他发现他所属的分遣队已经动身去了西班牙。他设法追上部队,不料在途中他又发起烧来。
我们不是作为孤立的个体而相信,恰恰相反,借着圣洗圣事,我们成为了这伟大家庭的一员;是教会所宣扬的信理加强了我们个人的信德。我们每周在主日弥撒中宣念的信经保护着我们远离相信一个不是基督所启示的神的险境。
当时,加俾额尔·德·阿农左(GabrieleD’Annunzio)及其亲信控制福美一城,其局势令人不胜惶恐。
后来呢,我和我的丈夫就在1994年一起领洗加入了天主教会。领洗后,做讲道员,服务贫穷人,把基督传出去一直是我的目标和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