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小气过?妈妈随便看好了!”这是第一次要求看女儿的日记。我很想知道这些日子,汶川发生大地震以来,在她与我聊天时那种忽然变得深沉的目光里究竟包含着些什么。
“我什么时候小气过?妈妈随便看好了!”这是第一次要求看女儿的日记。我很想知道这些日子,汶川发生大地震以来,在她与我聊天时那种忽然变得深沉的目光里究竟包含着些什么。
她说,我希望耶稣临在于我们中间,而当所有人反应过来时,她已开始祈祷。在那有点局促──并或许有点尴尬──的录影室,她念出了耶稣教导的祷文,然后感谢众人,特别是所有在这困难时刻帮助过她的人。
她说,「我希望耶稣临在于我们中间」,而当所有人反应过来时,她已开始祈祷。在那有点侷促──并或许有点尴尬──的录影室,她唸出了耶稣教导的祷文,然后感谢众人,特别是所有「在这困难时刻」帮助过她的人。
我女朋友是一位天主教徒,很幸运我被邀请参加一次教会组织的亲子活动,内心很是期待,作为教外人,接受这样的新事物、新人群会有什么感受呢?信仰是什么?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展现在我面前呢?
一边念一边想:自己自领洗以来,每主日进堂参与弥撒都是早去晚回,堂区组织各项活动,不管白日还是夜晚,都风雨无阻地积极参加,也算是热心事主了,天主为什么还让我受这么大罪,这样惩罚我呢?
刘老师年轻时加入过圣母昆仲会(一个专门教书的修士团体),文革时期修会团体解散,他被迫还俗,成了一名工程师。他很聪明,业务能力强,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工程大会战。
没想到,去了之后,她心里感觉特别豁亮,说不上来的开心,和教友们一起祈祷、参与弥撒、听神父讲道理等,而且一个主日都没有落过。
这种残酷的现实使他们过上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可以说他们还处在那种自生自灭的环境中。试问他们的尊严何在?国家对他们的关注又体现在哪里?四、是谁在做着危险而又不被别人理解的工作?
可以采用青年人带动青年人的方法,让他们的团队亲搭亲、友搭友,像滚雪球似地不断发展壮大,这样教会发展就大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