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基督教圣经公会结缘甚深,并合作翻译中文圣经。他毕生致力于神学、圣经学与中西经典之研究,以中文讲授并撰述神学,倡导从中国文化的角度去领悟天主的启示。
据悉,由于语言交流的不便,今日有当地教会的一位修士和一名教友,前来帮助翻译。
王鹏手中拿着一本中英文翻译的大版本《圣经》,他习惯用同样的语言和新来的同学交流:来这个团契已5个多月了,目前我还没有正式信它,因为还有很多问题没想明白。
翻译过来就是,品德高尚的人,不能使受伤的敌人再次受伤,不捉拿头发有黑白两色的老人。古代作战的人,不凭借险要之地。我虽然是亡国者的后代,但也绝不攻击没有排成队列的敌人。
圣经的翻译有许多不同的方式,圣经的某些部分(如:耶稣的生活和死亡)应是直译的;但是,其他部分,如:耶稣所讲的比喻,旨在教育我们,但向我们说的并非是真的事实和事件。
记得1985年山西修院建院以来,虽然条件简陋,教材难寻,但因着老一辈主教、神父们的辛勤耕耘,他们自己翻译、编写教材,甚至连修生们也誊抄。
1994年中国刚出版了梵蒂冈中文广播稿本,正本正在翻译中。我们班的要理课就是学的广播稿本。每位修生发了一本,蓝色的软皮,封面是伯多禄大殿圆顶。如此好的一本书,当时我心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也让安神父看到。
金主教真是谦谦君子,当我告诉他,我找来了陈维统神父及黄凤仪修女来校阅读经,包括他所翻译的新约部分,他在答谢之余,虚心接受所有修改。
●以前曾请教过沙神父一些法语翻译的问题。沙神父和蔼可亲,耐心指导,受益匪浅!另据经常带团到巴黎朝圣的杨玛尔大女士及一些神长教友回忆:●每次我们到巴黎MEP会院,沙百里神父都会热情接待我们。
按照教会的规矩,修女出门必须两人一起,芮歌尼又带了一个翻译,则教会代表本应出席两人,实际出席四人。有人对此提出意见,陈垣认为这是故意挑拨矛盾,拂袖而去。回家以后,他甚至写了一封信,向校政会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