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不着头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看到我的震惊,笑着告诉我他原本已放弃了他作为司铎的圣召,但是当他遇到了我们的父亲后,他重新考虑了,并且请求重新恢复司铎职,因为他想要像圣施礼华一样忠诚忠信。
看着一个叛逆或有身心障碍的孩子,能够发展出他们的潜能,感受到父母对孩子无限的温柔,都是非常令人感动的!父母与孩子的连结,是与生俱来的。
在此不能不说,发生在法国的宗教极端分子对哈默尔(P.Hamel)神父的残杀,是一个转折点。
在工作上也是一样,每次看到他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就想知道他在工作中发生了什么,愿意安慰他,与他同忧同苦,但他也只字不提,这样的态度让我感觉他不信任我,没拿我当回事,更没有把心交给我,对此我深感郁闷。
尤其最令我恐惧、矛盾的是:我怕这样死去灵魂会下地狱,永久的被火烧……在这种痛苦折磨之中,我的性格发生了质的变化,变的很冷漠,很固执,很硬性。从心底里总结出这样一个真理:钱是万能的!
今日榆林教区发来了刘文林神父的更多信息,这样一并刊登,谨邀请大家一起缅怀,并继续为包括刘文林神父在内的115位英年早逝的神长祈祷。
从古时的扫盲、不缠足到今日的医疗卫生等历史变革中,我们教会在保守势力面前经受住了考验,又担当了重要角色、发挥了积极进步的社会作用。
从教友们与我的简单谈话和问候当中,都能看到他们对神父的尊重、敬仰和期待,这也更帮助我自己意识到作一位司铎的价值。教区现在还没有报刊,但也打算创办。
洗完后当他给父母穿新袜子的时候,发现买小了,但父母却连声说:不小,不小,正合适。一场父子的冻结融化在了天主的恩宠中。
有时,如同发生在厄里亚和约纳身上的,也会有逃避,逃离先知任务的诱惑,因为要求太高,太疲累,对结果感到失望。然而,先知知道自己决不是孤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