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长治六位新铎合影留念弥撒由丁令斌主教主礼,来自不同教区和堂区的百余位神父与祭,近30位修女参礼,2000多教友见证了这一神圣时刻。
弥撒是拉丁文的,我听不懂,整个信仰处于混沌状态。弥撒后,他端坐在一间整洁温暖的慕道室里,等着各种各样的人前来问天国的道理。有时和专家学者谈生命的终极目标,有时和凡夫俗子聊芝麻谷子。
根据《弥撒经书总论》的指示,教会在举行礼仪时,采用不同色彩的祭衣,是为将所庆祝的信德奥迹的特色和基督徒生活的进展意识,在礼仪年度的过程中,更有效地表达出来(总论307号)。
今天是教会的追思已亡节日,早六点的追思弥撒是按教宗布置的意向为所有炼灵奉献的弥撒圣祭。弥撒结束后,宜兴埠堂区组织教友到墓地为亡者炼灵祈祷、奉献弥撒活动。并有其他堂口来参与祈祷奉献的教友,将近八百余人。
南昌、吉安、南丰、赣州等堂区神长教友还前往当地圣山举行弥撒,追念已故的主教、神父、传教士、修女及教友。为使教友们善度炼灵月,各地教会还积极制订出适宜当地情况的牧灵方案。
直到一天早上弥撒结束后,我开始动笔写这篇文章时,我才对我从前的一反常态投了肯定的一票。大半年的时间里,可以说,每天教堂里的弥撒中,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对王修女的关注上。
当本堂李汉军神父用拉丁文唱响《天主经》,人们仿佛越过千年时空,回到了遥远圣洁的天主教弥撒礼仪,又像那时的民众在旷野中的祈祷,穿透黑夜与云层,赞美、感恩、祈求直达天庭。然后,全场用中文歌颂、祈求天主。
领洗十多年,每到主日这一天,结束了一周的劳作,我都要行程二十华里到县城教堂参与弥撒。这已经成了习惯,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西安贾宽裕教友问:每次弥撒中,都有为我们的教宗所作的祈祷词,我发现神父在为教宗祈祷时,有些神父说“教宗本笃十六世”,有些神父说“教宗本笃十六”。
姥爷、姥姥是随着我母亲的出嫁而随迁到我们村的,之前生活在内蒙古中部察右中旗一个叫夏地的村庄。姥爷是地主成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家庭成员都承受了苦痛,也一直对各种运动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