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边唱圣歌边为老人剥桔子和香蕉放在老人的嘴里,看着他们甜甜的惬意的微笑大家心里美极了,尽管他们牙齿脱落了头发斑白稀疏了,但他们爱主敬主钦崇主的心灵依然同孩童一样真挚。
在此期间,教区圣乐委员会主任孟凡秋神父、本届圣乐交流会的组织者杨帆修士,以及吴世豪神父分别为教友们讲解了《礼仪宪章》中圣乐在礼仪中的应用,普及了额我略圣歌在教会中的发展历史,以及作曲家在圣乐中的重要性。
当那首犹太圣歌,那首犹太人从出生一直唱到死,唱到毒气室门口的圣歌《我相信》响起来,教宗更难掩悲戚。当歌声渐次高亢响亮之际,他便情不能禁地鞠躬谢罪,并以手掩面。
我出生于热心公教家庭,母亲是爱唱歌的人,不仅在教堂唱诗班咏唱,也总会把一些圣歌带到家里,现在唱的一些圣歌就是从母亲那里学来的。后来进入小修院,开始学习风琴,从小修院到神学院一直担任琴师。
由于神职人员的缺乏,导致教会组织的松散,圣经、教义知识缺乏及圣事生活方面的失序,教友们的信仰身份体认更多时候表现为每周的聚会祈祷和诵唱圣歌。
根据萧神父的定义,短颂就是将圣经上的章句或圣歌里的歌词,缩短成4-10行,再谱上曲。开始时,用眼睛及嘴巴不断地、重复地唱,一直唱到上口,就闭上眼睛,用心来吟唱。
在各聚会点,他们用人们爱听的激情歌曲(圣歌)活跃气氛,或讲解或座谈,通过沟通至相互了解,渐渐地把福音的思想传达给他们。问:张神父现已就任峰西堂区的本堂,请你谈谈牧灵计划。
车子爬上了一个缓坡,进入堂院,悠扬的圣歌《给我希望》在院中回荡,我不禁轻声和唱。田神父和一些教友站在车下迎接我们。乍见田神父,中等个儿,三十出头,一张普通的男性公民的脸,朴实中透射着一种干练。
爸爸也很喜欢唱圣歌,是少有的圣歌迷,教会传统的圣歌外,现在流行的新式圣歌,他也能学会。弥撒中,他常常跪在圣堂前面,和歌咏团一起唱弥撒。他给我说,他实在不明白,为啥有人在弥撒中,总是做哑巴不出声。
或是「个人自创的圣歌充满了自恋的情结。」这或许是当今「世界的」趋势,但是追根究底,要问:到底我们的教友们清楚礼仪的目的是什么?和礼仪当中的音乐扮演的角色又是什么呢?